洛歌翻腾了许久,终于忍不住了。
猛地坐起,对仰躺着的君安道:“君安啊,还有酒吗?”。
君安听罢坐起身,看着竟一脸委屈的洛歌,挑眉笑到:“还要喝?”。
洛歌眼巴巴望着君安,点点头,道:“要。”。
君安无奈笑着,捻出几坛“君子俏”。
洛歌见酒,急急跑到君安榻上,倒不客气,直接盘膝入塌,拿过一坛仰头就灌,因喝的急还呛了一口。
君安伸手轻拍他背,柔声道:“不跟你抢,慢着些。”。
洛歌弯眉,对着君安一笑,抱起酒坛接着喝。
......
一夜无眠,洞内无黑夜,琉璃灯下始终如白日。
门外窸窸窣窣有了脚步声,应是昨日吃了蒙汗药醒了的凡人。
君安看着榻上横七竖八放着的十多只空坛,再瞅瞅抱着酒坛、银发脑袋一点一点的洛歌,无奈扶扶额。
洛歌竟嗜酒如此。
轻轻抽出洛歌怀中紧抱的酒坛,虽废了些劲儿,好在洛歌确实喝的太多,哪怕依旧护着酒,倒也被君安拿了出来。
君安一手抚着洛歌,一手一挥将酒坛从榻上捻走,待榻上空了,方抚着洛歌肩背让其躺下。
君安抽回手,在空中顿了顿,终还是抚向洛歌的银发,轻叹一声,手运灵力,使银发变了黑。
又过了一个多时辰,洛歌昏昏转醒,好久没有喝这么痛快了。
洛歌口渴,下榻找水,刚落地脚步竟虚浮,晃了两步才到了桌前,拿起茶壶猛喝一顿,舒服了。
洛歌放下茶壶,这才发现屋内已被清扫干净,塌旁还放了洗漱用水,就着水洛歌洗了个清爽,拿起面帕擦脸时,方见原是他的床榻上,君安半仰躺着,笑看着他。
洛歌猛然想起自己睡了君安的塌,尴尬的红晕漫上脸颊:“我,其实没喝多。”。
君安道:“知道,醉酒人从不言醉。”。
洛歌无力笑道:“呵,呵呵,好吧,确实是多饮了些。”
君安道:“知道,十几坛呢。”
洛歌似辩解:“要不是你这酒合我口味,我也不至于饮着饮着就停不下来。”。
君安道:“知道,都是酒的错。”。
洛歌终于落败,愤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