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岁然撇撇嘴:“知道了,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,我才不在乎她中不中毒呢,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,刚回来就迷得祖母晕头转向,都越过我去了。”
大夫人伸手摸摸江岁然的头:“这不重要,你只需要每天做好功课,好好孝顺老夫人,其余的都不用管。”
老夫人这哪里是更喜欢江岁安,明明就是想借着江岁安的事,跟自己过不去,杀杀威风。
高门大户的人家,哪有那么多的亲情!
开好了药方,赵大夫才告辞,摸了摸额角的汗水,这高门大户的还真是是非多,再多听一点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江岁安低眉重新坐回老夫人的身边。
大夫人低声惊呼:“余毒未消,岁安你这是怎么了,怎么会中毒啊,谁这么不长眼的,敢给我们侯府的小姐下毒,你告诉母亲,母亲一定替你做主。”
语气里带着咬牙切齿,不知道的恐怕真的觉得这是一个母慈子孝的场面了。
江岁安低着头,无助的说:“我也不知道,当时柳州的大夫人说,是侯府有人要杀我,还说有什么证据,只不过还没等我问出来是谁,大夫人就被抓进牢狱里了。”
说着又开始咬牙切齿起来:“她应该庆幸自己已经死了,要不然我一定让她生不如死。”
老夫人看够了戏,这才出声:“好了,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做什么,平白的让外人看了笑话。”
赵大夫:......
“怎么都杵在这里,还不快去干活。”
外面传来大夫人的声音,老夫人几不可查的皱起了眉头,平时不怎么觉得,现在看来,大夫人是有些冒失,这还是在青松堂呢,就习惯性的发号施令,当她不存在不成?
人与人的关系只要撕开一点点小口子,甚至只要有一点划痕,就会顺着这个痕迹越扯越大。
大夫人心里一个咯噔,这个蠢货居然什么都说。
不过到底是老油条,脸上的笑容只僵硬了一瞬间就又恢复如常:“侯府怎么可能有人要害你,我估摸着就是柳州江家搞的鬼,还想把这个脏水泼在侯府身上,这是离间我们的感情,岁安你可千万不能中了她的计。”
“是岁安不舒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