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叔,您拿着吧,刚才您光顾着帮我们几个打掩护了,这空手回去总不见得事,好不容易来一趟,总得带点回,这一葫芦酒您也带着,我手脚没五弟和小十八利索,好东西都给他们抢完了,也就剩下这点酒马马虎虎拿得出手。”朱敏沣乐呵呵地把自己的酒葫芦塞给了朱慎锥,边塞边笑着说了一句。
如果宗室们都带着钢精锅子,手里再拿着塑料袋的话,这就和他所见的吃席没两样了。可就算这样,这也好不到哪里去,就说自己这一桌吧,朱慎锥根本没吃上几口,光顾着看同桌几个宗室上一个菜接着抢一個菜了。
这一个个哪里还有半点宗室的样?分明就是从山中跑出来的一群饿狼啊!暗暗摇头,朱慎锥索性也不插手,只喝着酒,随意吃了几口炒菜,任凭他们折腾着。
“六叔,这个您拿着。”走出一段路,朱敏汌喊住朱慎锥,从怀里取出油纸包着的半只烧鸡,往朱慎锥怀里塞去。
刚才他们抢东西的时候,朱慎锥没怎么动手,而且还故意帮着朱敏汌拦了下其他宗室争夺,所以朱敏汌今天的收获可是不小。再加上之前那些点心,朱敏汌对朱慎锥心里很是感激,到了外面他主动取出抢来的半只烧鸡要给朱慎锥。
“叔爷,这个您也拿着,带回去给我小姑姑尝尝。”朱求杞乐呵呵地也取了半只蹄髈出来,向朱慎锥怀里塞去。
听朱慎锥这么一问,朱敏汌当即就说走,临走之前还不忘记把剩余的几个馒头也给带了,往怀里一揣跟着朱慎锥一起离了席。
他们一走,朱敏沣和朱求杞也起身拍拍屁股走人,四人就这样一起离开了将军府,等到了将军府外,回头朝将军府那边看了一眼,再看看各自怀里揣着的东西,顿时全哈哈大笑起来。
朱敏汎这一退场,吃席的宗室们就更肆无忌惮了,有些急眼的宗室索性连筷子都不用了,直接往边上一丢,卷袖子上手就争抢了起来。
刚上来的一只烧鸡还没等落到桌上呢,几个宗室争抢之下眨眼烧鸡就没了踪影,抢到的笑逐颜开,没抢到的忍不住骂上两句,继续眼珠子转悠着死死盯着下一道菜,要知道今天这顿吃席可不是常有的,一年到头也就这么几回,不好好吃上一顿,再给家人带点回去不亏大了么?
看着这一幕,朱慎锥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