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朱秀儿的话是有道理的,别说现在是大明朝了,哪怕是后世现代,没了丈夫的年轻嫂嫂带着孩子和小叔子住一起,难保不会有人说什么。
同时,在朱慎锥心里,又不能不放着张氏和侄女不管。如果这样的话,张氏和侄女又怎么活下去?再者,同一个屋檐下这些年来,朱慎锥内心中对张氏也是有着隐隐情愫,只是朱慎锥从未对外表达出来罢了。
想了想,朱慎锥点了点头:“姐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这个事容我仔细琢琢磨,等明年吧,明年我就找时间把这个事给办了。”
这句话一出,朱秀儿脸上露出了喜色。自己这个弟弟终于开窍了,愿意成家了。
“姐,姐夫呢?”撩起帘子进了屋,朱慎锥上炕逗了几下周斌,把小家伙抱起往自己膝上一放问。
“南院的贵客一早就走了,你姐夫送了贵客后就出门去了,说是去办点事,具体去了哪里也没问。”朱秀儿边做着针线活边说道。
朱慎锥微微点头,如果他猜的没错周安民是帮自己打听关于李虎的事去了。
而且女子的名声比性命还重要,一旦没了名节,还不如死了呢。而且张氏的性格外柔内钢,这点朱慎锥很清楚,正如朱秀儿说的那样,假如真有人借题发挥把事闹大了,张氏也只有自尽以证清白这条路了。
一时间,朱慎锥沉默无语,他承认朱秀儿说的是对的。
“姐!你想什么呢?张氏可是你弟媳,是我大嫂!我们怎么可能!”朱慎锥没想到朱秀儿会突然把张氏给扯了进来,连忙摇头否认。
见朱慎锥的表情不像有假,朱秀儿的神色这才缓和了许多,她叹了口气对朱慎锥劝道:“别说姐今天这话说的不合适,可是你也要为自己想想。大弟和爹走了这两年,张氏一個小寡妇带着巧儿一直和你住老宅,你自己就算立身再正,可难保别人不说?”
大外甥周冲已经去了私塾念书,小家伙周斌跟着姐姐朱秀儿在屋里。
朱秀儿坐在炕头做着针线活,周斌就在她身边不远处,乐呵呵地独自把玩着昨日朱慎锥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