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锦华坚定的双眸中透出一股子倔强:“但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,那么多人想要模糊两者之间的界限,那是因为他们太过贪心,既想要名声,又想要地位稳固,不惜手中沾满鲜血,还要自欺欺人,向下洗脑,告诉所有人,这世间事,并非只有黑白,你觉得可笑吗?”
许墨沉默不语,似是陷入了深思之中,温锦华勾唇道:“二郎,无论这真相的背后是什么,我都要去看一看,我想要证道,证一个我心中一直以来都坚信不疑的道。”
“你不会是....”温锦华想到此处,顿时捂住嘴,一双杏眼笑弯。
许墨登时便有些慌,看都不敢看她,温锦华更是确定了心中猜测,笑着问道:“你是不是不想我叫你小叔啊?”
许墨清了清嗓子,嘴角绷的直,好一会儿才嘴硬道:“嫂嫂若是喜欢撩拨我,回府以后,可当着大哥的面好好撩拨。”
她的问题,似乎是在许墨的意料之外,却也在情理之中,许墨靠在车厢壁上阖上双眼,抬手揉开了眉心,缓道:“嫂嫂,我提醒过你的,徐府的水很深,辰妃一案又牵连广泛,若是再往后查,事态的发展可就不受控制了,到那时,你会惹火上身的。”
温锦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,勾唇道:“所以,你并不只是一个旁观者,或是调查者,而是故事里的参与者,对吗?”
温锦华摇头道:“不,龙泉印泥是真的,但画,一定是假的。”
随即,温锦华将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许墨,许墨神情严肃道:“这幅画是八年前阿式那部库里台可汗向陛下进贡而得,寻访这幅画的是库里台的亲侄儿,进贡这幅画的,是库里台的长子,若画是假的,你可知会牵连到多少人?”
温锦华啧了一声,无语道:“我平日里是哑巴,如何唤他?”
许墨被噎了这么一句,面色上有些不满,温锦华却突然发现了问题所在。
话音未落,许墨便勒停了马,转身下马走到了马车前,两步并作一步的上了车。
车厢里,温锦华正色道:“废话不多说了,昨夜我又去了一趟库房,本是想去看看那纸上有没有一些肉眼不可视的细微之处,却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