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墨漠然道:“楚王生母是先相王的发妻,陛下将其强娶,令其一生郁郁寡欢,红颜早逝,自然对楚王有愧疚之情,平日里只要不闹出人命,陛下多是纵着的,我劝你也不要去试探陛下的心思。”
他顿了片刻,又道:“要去哪里,我送你去。”
温锦华心情愤懑不满,语气相对冷硬道:“不必劳烦。”
说罢,她便转身向南曲班子的方向走,留下许墨一人在原地无奈。
不消一刻后,她便和班主谈好了价,并打算明日亲自来编舞,临走又被班主拉着吃茶,甫一脱身,便想去胭脂铺子和一些珍玩店里逛一逛,只因出宫前许多宫人托她在宫外代购。
方才走出南曲班子,抬头便见对面茶楼之上,那对坐饮茶的两人,不就是卫渊和任清风?
温锦华起身看向马上之人,以身躯挡住前路,目光带着灼灼的怒意。
“大胆!楚王殿下的马你也敢拦?!”另一匹马上的随从打扮的男人呵斥道。
她安排好了这处,便想去一趟城中的南曲班子,南曲的歌舞伎名动京畿,若请这些人排上一些现代的歌舞剧,定会让人眼前一亮。
“驾!驾!”
“王爷,朱雀大街不许纵马疾驰,您慢些!”
身后突兀的传来马蹄凌乱,她下意识转过身看去,只见一身着焰红收袖圆领袍的男子,身骑高大骏马,鬃毛深红,是匹烈性马,而那垂髫小儿正要过街,眼看着那男子的骏马无法急停,温锦华几乎没有犹豫,狂奔过去一把将孩子抱在怀中,就势在地上翻滚一圈,男子勒紧缰绳索性带着马儿凌空起跳,温锦华躺在地上抬头便见马儿的肚子从自己身上掠过。
这下子,怀中的幼童也立马嚎啕大哭起来。
温锦华翻身起来,看着幼童如此,手足无措,此时幼童的母亲才哭喊着跑过来,将孩子从她手中接过,不住的道谢:“多谢姑娘,多谢姑娘。”
待众妃离开后,皇后便应声而醒,太医跪在地上叩拜:“微臣给娘娘请安,娘娘放心,微臣方才为您请脉,发觉您体内血枯草的药性已经逐渐减退,趋近于无了,稍后只需多加调理,便能完全恢复。”
皇后叹了口气,看向温锦华,问道:“佩云那妮子呢?”
温锦华在折子上写道:“应该还在淑贵妃宫中。”
温锦华走上正街,街道上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,还有扛着担子走街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