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兄弟是镇魔司的令使,但你也看出来了,这里不是久留之地,我们兄弟二人想要离开此处,另去谋生。”
“你要走就走——”赵福生应了一句。
范必死摇了摇头:
“我们走不了。”他望着赵福生不解的神情,坦然道:
“我们受魂命册限制,走不了,想请你高抬贵手,将我兄弟的命魂从魂命册中取出。”
赵福生听了这话,不由啼笑皆非。
这两兄弟害死了原主,此时范必死竟然敢向她提出这样的请求。
她咧了咧嘴,却并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。
范必死不是蠢货,他既然这样说,必有能使她答应的把握,她等着他的下文。
“作为回报,我们会将这些年来收集的一些关于厉鬼的消息告知你——同时会给你留一些东西,并愿意做个引荐,指引你和纸人张认识。”
“我猜的。”
范必死的表情有些难看,沉默了一会儿,末了长长叹了口气:
但她性情谨慎,也没有因为被人一问便心生气馁,而是皱着眉,将范必死的话在脑海里再三的回想,接着果然被她提取到一些关键性的有用线索。
‘鬼祸’、‘驭鬼’。
“镇魔司的上一任令司主事名叫赵启明,他是一名驭鬼的人,莫非这鬼祸是与这赵启明驭使的鬼有关?”她试探着问。
他面色微变,原本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,此时不止没将人吓住,反倒被她猜到了事实,他不由失声问道:
“你怎么知道?”
两人的言语交锋也是一种对彼此的试探,赵福生见他神情,便知自己猜对,当即笑道:
她生于民间,兴许自以为驭鬼有成,便一时气盛——通俗的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,对于自身实力没有准确的预知,因此还残存着无用的怜悯。
范必死心里在想:等她与鬼打过交道之后,知道鬼物的厉害,她恐怕便会逆转自己的思维。
但他并没有将心中所想诉诸于口,而是道:
范必死原本以为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她必定回答不上,却没料到她竟然一开口就直指问题核心。
“你……”
“可你知道这个鬼祸的原因是怎么回事吗?”
赵福生初来乍到,对于这个世界所知不多,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