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的眼睛闭合,他松了口气,自言自语:
“无救果然是被吓昏了头,哪里睁眼了?这不闭得好好的?”
因他不敢去探摸赵福生的身体,也不敢去掀揭白布,所以他没有注意到,白布掩盖之下,少女喉咙至胸腹处被撕裂的伤口正在飞速的愈合。
她的胸口微微起伏,手、心逐渐有了温度,鼻端也有了若隐似无的呼吸。
男子以手指拈起盖尸布,以晦气至极的神情将布搭到了女孩脸上,接着如避瘟神一般,退出这间阴冷异常的大堂中。
在他的身后,隐匿于阴影中的黑影以准备迈向两兄弟的刹那,似是感应到什么,又回过了头,重新隐藏于阴影中。
“没事。”男人还不知道自己死里逃生,出来之后庆幸的道。
他进了又出,且平安无事,这使得孪生子之一的‘无救’鼓足了勇气,一把将被狂风吸上的大门拉开了。
而门被拉开的刹那,异变陡生!
而另一人沉默了半晌,他双手交叠,嘴唇紧抿。
见他久久不说话,那问话的男子沉不住气,正欲再说话时,他才阴声道:
府邸内,两个身影正鬼鬼祟祟的站在庭院之中,佝偻着后背,双手交握,不安的在庭院中来来回回的走着。
他们不时转头往门口看,时而又一脸恐慌的转头望向正厅之内。
只见府邸的正堂大门早被拆解,拆下的门板并列摆放于大堂的正中,每具门板上都各自停了一具尸体。
雷音不断,门口的灯笼撞击发出声响,那其中一个身材瘦高的人终于忍耐不住,问了一声:
“哥,你说,你说会不会出事啊?”
从声音听来,这说话的人还十分年轻,开口时语调轻颤,显然心中忐忑至极了。
闪电撕裂黑夜,将万安县照得如同白昼似的。
此时县城正中朝南的位置,一间府邸的门口挂起了白灯笼,上书大大的‘奠’字,让人一看便知这一户人家办起了丧事。
‘呼呜——’
尸体上盖白布,每张白布早就被血污染脏,散发出腥臭的味道。
‘轰隆!’
可不知为何,无论风暴如何吹动,那灯笼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