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及此,心头愈发沉重!
“得,咱就少说些没用的吧;孙豁达,我问你,三日前和我们分开后,你们几个到哪里去了?”
我直直盯着对方,敢说谎立马就拆穿。
“梁师,当时我就感觉眼前一花,然后,我们几个就身在荒寺之外了,看不到黑雾什么的了。
我们再度闯了进去,却找不到你们的踪迹。”
孙豁达苦着脸,回忆着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儿。
我蹙紧眉头,追问:“村子发生了什么变故?为何这么乱?这三天死了多少人?看到刘池池村长和他的母亲没?”
我一连窜的问话砸了过去,孙豁达张张嘴巴,声音嘶哑:“梁师,你慢些,我跟不上趟儿了,哎呀,嗓子疼。”
我不悦地瞪了他一眼,转看向最冷静的女主持人风琢。
风琢会意,上前几步,沉吟着组织一下语言,才凝声说:“
我们和师傅们分散的那一晚,村中死亡人数激增,达到恐怖的五十六名!
全部是诡异的死法,有些人将自己煮熟在沸水大锅中,面上带着微笑;
有些村民去夜泳,溺死在河中,面孔扭曲又恐怖;
还有的极端离奇,躺在土炕上就没了气息。”
“总之,那一晚简直是地狱降临人间!
我这种普通人也能感受到,一股股的阴风在村子中窜来窜去的!
看不见什么,但能感觉到,有鬼!很多只鬼,它们在疯狂的收割人命!”
“这时候本该村长出来主持大局的,但诡异的是,从那时候起,就没人见到过刘池池村长,甚至,他的母亲也失踪了。
那时候我们几个遗忘了刘陌娟三人死在荒寺的事儿,就没和村民们多说什么。
村委会急忙选出新的负责人,挨家挨户的巡查,将尸首搬运到打谷场停尸大棚安置;
我们几个也区帮着搬运尸体,折腾到天明,筋疲力尽的。
随后几天,死人越来越多,截止到现在,估计,死亡人数破五百以上了!”
风琢说到这里,口干舌燥的,她示意王岽继续。
我们听到‘五百’这个数字,一个个吃惊的身躯颤栗。
摄像师王岽掏出水壶递给风琢,满脸惊恐地说起来。
“梁师,诸位师傅,你们是没看见啊,村儿里到处都是尸体,走到哪儿都是哭声,太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