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一贯情绪淡漠的费利此刻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喜形于色,昂首挺胸,将自己胸膛上的标记展示出来。
看清楚那明显变得不同的标记,雄性们顿时发出惊叹。
“这是……?”
他们略一思考,就恍然大悟,纷纷用羡慕的眼神打量这对叔侄。
这两个家伙竟然通过考验了。
“能不能分享一下经验?”,陆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。
既然考验结束的人可以和他们交流,那他合理推测,大家面临的题目可能是不同的。天道不可能让西昂和费利闭卷考试,却给其他人开卷。
但能有一些经验做为借鉴,总归更安心一些。
年荼却摇摇头,“开启考验后,你们很可能会失忆。”
即便分享了经验,也起不到什么作用。
不过,既然会失忆,那讲一讲他们的经历自然也就算不得作弊了。
回想这三年,年荼的分享欲旺盛到了极点,两眼放光,开始兴冲冲地给伴侣们讲故事,就从她睁开眼就变成一头小狮子开始讲起。
她下意识地将被鬣狗欺负、淋雨生病和大旱季迁徙的艰难轻描淡写地揭过,只重点讲述了和西昂费利在一起的愉快生活。
然而从她的只字片语间,雄性们都能猜测到,考验绝不是那么轻松容易就度过的。
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小雌性,在大草原上生活三年,一定吃了不少苦头。
讲着讲着,年荼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。
虽然现实世界停留在原点,但灵魂毕竟在异世界经历了三年多的磨砺考验,她的精神难免有些疲惫。
伴侣们心疼地抚摸她的头发,轻手轻脚将她抱回到卧室。
一沾到柔软舒适的大床,年荼就自动打了个滚,钻进温暖的被窝里。
在大草原上幕天席地睡了三年,她还真有点想念自己的床。
西昂和费利习惯性地守在她的身边。
这一次,他们无需再轮流警惕守夜,也无需为年荼驱赶蚊虫,可以安心地拥抱她。
眼瞧着三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比过去更加亲密了,仿佛无论什么都不能将他们分离,其他雄性们心头都忍不住生出醋意。
他们也都想早些成为年年更亲密的存在。
躺平休息了两天,吃了不少小蛋糕,玩了玩可爱的幼崽,年荼满血复活。
“要不要继续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