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嘟囔着，一双大眼雾蒙蒙的。
“好好好，那我今天开着灯睡！”林枫说了一声，索性直接坐起身来，“算了，我不睡了，放心吧，今天我陪着你，等你睡着了我再睡！”
“嗯！”
楚凌霜点点头，看起来倒是挺精神的。
她的思绪随即飘远：“林枫，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救我啊？”
林枫如实道：“那时候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你知道的，我是最讨厌管闲事的。”
楚凌霜眨眨眼睛。“哦，那你说你当初要是救了我，我们是不是就没有之后的故事了？”
“那不一定！能让我在大雨夜遇到你，这就是有缘呗，有缘的人又怎么会因为一场错过就结束呢？”林枫笑着道。
“嗯，有道理......林枫，你困不困啊？”
“不困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真的！”
“林枫......林枫......”
她唤着他的名字，问着各种莫名其妙的问题，林枫也不厌其烦地回答着。
直至深夜的静谧里，电话那头才传来了楚凌霜接连起伏的平稳呼吸声......
楚凌霜哼了一声，脸颊倒是泛起了红晕。
就这么聊着天直到晚上，在床上躺下的林枫找了个角度，用枕头当手机支架垫着手机对准了自己的脸，正欲关灯的他听见了楚凌霜的声音。
“对了，你快看，我刚给他们喂完奶，年年岁岁睡得可香了！”
她将镜头对准了林以凝和林以生。
两个奶团子睡得香甜，比刚出生那会儿长开了许多，整张脸甚至都能看出雏形了。
“噗——”
林枫直接笑出了声，“那按你这么说，我给年年找的妈妈还是大美女呢！”
“切！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说话软软糯糯的，纵使她站在自己眼前时也极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。
林枫的心瞬间柔软下来，“很快，等明天庭审一结束我就回去了，就一天！”
“还就一天呢！一天可是有24个小时，1440分钟，86400秒.......”
林枫盯着手机屏幕，喃喃道：“岁岁的眼睛眉毛像你哎！”
“那肯定啊，不都说了，男宝宝像妈妈，女宝宝像爸爸嘛！”楚凌霜骄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