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吉吓得赶紧求饶。
“怕了就少说话,多做事,不知道祸从口出吗?”
他骂道。
“是是是。”
牛大吉做了个缝嘴的手势,再不敢飘了。
“你怎么好意思说它的,你的嘴比它欠多了。”
尼罗河医生幽幽地说道。
就他旁听到的那些对话,换成别人够去公墓买十块坟地的了。
“医生,我在教训我手下,您老人家能别揭我短吗?”
刘正无奈道。
“你都知道我是老人家了,那我说你两句怎么了?”
尼罗河医生耍起了无赖。
谁让这家伙实力膨胀得太快了呢?
再过一阵子,就算他有神力加持都不一定打得过刘正了。
虽然尼罗河医生心不甘情不愿,但他也不得不承认,塞莎嫁给刘正是最合适,也是最有可能的选择。
到时候把柄捏在刘正手里,他打又打不过,骂又骂不得,再不趁现在过过嘴硬,他身为长辈的威严往哪儿放。
“行行行,我一个短生种,不跟你们长生种一般见识。”
斗了几句嘴,牛大吉也回来了。
“那个苍蝇头说它不能离开族人身边,不过它说了,这种鸟的名字是它们血脉里自带的。”
“除此之外它只知道这种鸟很危险,别的它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牛头人转达了苍蝇人的话。
“这什么破血脉记忆,光记个名字有什么用?”
刘正吐槽道。
“就它们这个脑容量,能记得这么多已经不错了。这个事情多记一点,别的事情就记不住了。”
“再说了,你以为血脉记忆是人工智能的吗?还能自己选择记什么不记什么?”
“它们这样的就不错了,我记得我在一张老报纸上看到过一个种族,繁衍了几百代以后血脉记忆里全是禁忌的知识。”
尼罗河医生炫耀起了自己渊博的知识。
“然后它们就给自己来了个大的,把自己给作没了?”
刘正捧哏道。
“那都等不到那时候。市政厅判定它们为高风险种族,直接全族消消乐了。”
尼罗河医生说道。
“就没有人为它们发声吗?什么唇亡齿寒,什么高风险种族的命也是命之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