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一边踹,一边喊道。
“你想罩他?”
奥因克戳破了它的心思。
“毕竟他叫我一声大佬嘛。”
牛马谦卑地道。
“你罩不住。”
奥因克也摇了摇头。
“试试嘛,大家都是养殖场出来的,您总不至于打死我。”
牛马躺在地上,露出了肚皮。
甚至摇起了尾巴。
“你这动作,跟黑爪学的吧。”
奥因克深深地皱眉。
“黑爪早死啦。”
牛马说道。
“哦。难怪这么久没见它来卖肉。被做成狗肉火锅了?”
奥因克问道。
“去垃圾填埋场开宝箱,被翻肠子了。”
牛马淡淡地说道。
“它还是那么蠢。”
奥因克叹了口气。
“我当初就让它老老实实在下水道里待着,实在不行就来我这儿当个看门的。”
猪头人摇了摇头。
“狗嘛,总有想当流浪犬的。”
牛马说道。
“嗯。”
奥因克淡淡地应了一声,影子又缩回了它的脚下。
“行了,躺上来吧。”
它从角落里拖过来一台木制的屠宰桌,上面浸透了一层又一层的血渍和污物。
“赶紧的。”
牛马踢了刘正一脚。
刘正走了过去,面朝下躺在了屠宰桌上。
“你为什么不正面看着我,害怕吗?”
奥因克嘲讽道。
“我看杀猪都是脸朝下。”
他瓮声瓮气地说道。
“你似乎很想激怒我。”
奥因克冷笑道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控制不住。牛马说的是真的,我脑子有问题。”
刘正解释道。
易怒症让他控制不住的愤怒,偶尔还会忍不住激怒别人。
“没关系,你马上就不用控制了。”
奥因克说着,举起了屠刀。
第一刀,它去掉了头。
第二刀,它去掉了手脚。
第三刀,它去掉了内脏。
最后一刀,它将刘正一分为二。
刘正咬紧牙关,全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。
尽管他的肉体没有被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