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土鳖人类。”
牛马振振有词。
刘正识趣地闭上了嘴。
“哼，老子这锅汤是为了晚上的黑市准备的。”
牛马说道。
牛马怒道。
“你连马甲都换不起，弄瓶红酒还被人打个半死，连员工餐都要蹭我的。”
“没错。伱和那棵树交易才能赚几个钱，在黑市一晚上你就能赚到它十倍的身家。”
牛马诱惑道。
“你要敢说出来，我就把你揍到和它们一样大。”
牛马指向锅里的鼠人头。
牛马介绍道。
“这不会就是你说的赚外快的机会吧？”
刘正想起两人之前的对话。
“黑市？”
“没错，只要你有钱，黑市里什么都买得到。”
“老子对男人没兴趣，何况你还不是人。”
牛马歪斜了他一眼。
“懂了，你对公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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