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开心,我就开心,现在只想弥补这几年对家人的亏欠。
舒心月怀孕了,爸妈每天都变着花样给她煲汤喝,以至于她肉眼可见的圆润了,比之前灵动的模样还要多几分韵味。
饭后,我正搂着她在卧室里聊天时,手机又响了。
原以为是上头催我过去一趟,没想到是张杰打过来的电话,说是让我最近不要出去溜达,也别去人多的地方挤,尤其是让我照顾好舒心月,千万别感冒了。
我问他怎么了,他说武汉最近很多人得了流感,有可能比流感还凶险,具体的原因他没说,叮嘱我几句后就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。
每年冬天的流感都比较多,但是能让他特意打电话来提醒我,就证明这事有点严重了,虽然我不知道利害关系,但还是把他的话转告给家人和朋友。
年关将近,外面喜气洋洋,各大商场也在囤货搞促销,就想趁着过年多卖产品。
舒心月想要去人山人海的商场购物都被我阻止了,想买什么写清单给我,直接一条龙服务。
原本我们是订在腊月26日举行婚礼,没想到20号左右武汉就暴雷了,说那边有重大的传染病爆发,23号时所有高铁等停运,还禁止人员出入。
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打响。
我们的婚礼,也自然而然地取消了,挑了个黄道吉日领了结婚证,便抓紧置办新生儿的用品和待产包。
阿颜和阿秀也都相继怀孕了,而且预产期都在下半年,以当时那个环境和局势,真的很让人担心。
尤其是张杰,自告奋勇地加入了第一线,我们每天都在为他祈祷,替他担心。
同时也默默地在背后付出行动,匿名捐款、捐赠物资……
以后除了扫墓,他们是不会回来大陆的了,也许再过几代,墓也没人回来扫了吧!
我并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让扳手去武馆接上二师兄,然后再去陵园管理处把骨灰安排好,最后才回庐居看师父。
我把箱子抱在手上,然后钻进后座。
涛涛也上车,在我旁边坐下。
今天就让他们两个人来接机,不想兴师动众。
实际上,以他们的身份想回大陆也很容易,只不过被某些东西羁绊了。
而我,就成了最好的纽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