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非法禁锢啊!郑二公子,你的这帽子是不是扣得有点大!”郁天禄冷笑道。
此时郑润泽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郁天禄这个小鬼身上。
“你到底是伍连志的什么人?看口音,不像是本地的。”郑润泽好奇道。
“没错,我也是从外省来的,是从一个叫暮阳镇的小地方。”郁天禄随口道。
“原来又是个乡巴佬!”郑润泽轻蔑地说道。
“你这家伙!”伍连志可容不得外人侮辱自己的朋友。
“伍兄,你着什么急吗?”谁知郁天禄倒是不以为意。
“郁兄弟,这个家伙侮辱你啊!”
“唉!难道狗咬你,你还咬回去不成!”郁天禄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“什么?你这乡巴佬竟敢骂我是狗!”郑润泽勃然大怒。
“乡巴佬你骂谁呢?”
“乡巴佬我骂你......”郑润泽话刚出口,却发现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话术,最后引得哄堂大笑。
“可恶的家伙!”郑润泽心中暗骂。
“好了,郑二公子,我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,我也是来讲道理的啊!”郁天禄一本正经道。
“还有什么道理好讲?伍连志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到了,我这些手下都可以作证!”郑润泽大声吼道。
“他们看到了什么请问?”
“用象化力实施暴力!”
“实施暴力?我怎么没有看见啊?”郁天禄微微一笑,“我连受伤的人都没有看到。你好像也安然无恙,这实施暴力从何说起啊?”
这饭堂的对面就是“伍连帮”的运输公司,伍青衣听到动静怕伍连志吃亏,立马挑了几个能打的棒小伙子过来助拳了。
“原来是想人多欺负人少啊!”郑润泽冷笑一声,“这‘伍连帮’声名狼藉看来不无道理,怪不得一直受到业界排挤。”
住在这里的街坊邻居也是经常接济他们,而善良的于大妈则是经常减免他们的餐费。
这次老大爷给孙女过生日,不过手里的钱只够买一只烧鸡。
于大妈突发奇想,就在烧鸡里面塞了满满当当的鱼肉、猪肉。所以从表面上这烧鸡平平无奇,但是里面内藏乾坤,自然被普通的烧鸡大了不少。
“我可没有故意找碴儿。我原本是来看看我的同窗好友这次考试考得如何,说到底普通考场和贵族考场差异还是很大的。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