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有些诧异。
“你昨晚还伤到了腿?”
陆三良只是一脸无语地将那个进行了防辐射隔离的匣子递给了他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这是?”
陆三良松开拐杖,靠着柜台点着烟。
“我没有想到你这块石头这么重,被它砸的。”
“......”
“话说,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枕头。”
“.....”
或许是看着陆三良那一瘸一拐有些凄惨的模样,陈溪午倒是破例多说了一些。
“是一块崖石。”
“崖石?”
陆三良有些惊诧地回头看向陈溪午。
陈溪午看着城安局对匣子进行的防辐射密封,犹豫了少许,还是没有拆开,便这样背在了身后。
“是的。”
陆三良咬着烟头眯着眼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过了好一阵才回过头来。
“哪里来的?”
“路上捡的。海边应该有很多,你想要,也可以去捡一块。”
“......不想说算了,今天还去喝酒吗?”
陈溪午愣了一愣,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陆三良。
“你还敢?”
陆三良很是淡定地说道:“这有什么不敢的。”
陈溪午沉默了少许,问道:“所以昨晚的事情?”
陆三良耸了耸肩。
“暂时还不清楚是谁干的,但是很显然......”
这个男人静静地看向了巷子里,阴沉的天色下,四处都是那种因为高度机械化而带来的金属微粒。
“我们猜错了一些东西——他们确实敢。”
只有陆三良或者夏林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陈溪午听得有些不明不白,但他总觉得陆三良没有说真话,毕竟,在酒吧里的时候,他似乎便已经发现了一些东西。
谁的剑就会更快。
陈溪午眯起了眼睛。他想起了自己藏在了匣子里的那张纸条。
当剑与枪火在杂乱的城市灯火里交汇的那一刻。
陈溪午产生了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受。
那便是由程序,这种长短横的简单逻辑,所决定的吗?
只是大概现而今并不需要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