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芳婆想也没想一口否定：“当年我是亲眼看着那孩子出生的，生下来我也是第一个抱着的。”
“陈如月生产之时芳婆也在？”千辅惊讶。
“是啊，不止是我，小姐当时也在，如月小姐和小姐是同一天生孩子，如月小姐的孩子早上两个时辰。”芳婆说着不知想起什么，眼圈红了起来。
芳婆话落，书房内的人面色各异。
“芳婆可能将事具体说来。”千帆寂道。
芳婆面上苍白起来，似有点不愿意提及，支支吾吾只说，陈如月的孩子肯定是萧家血脉，没错。
“陈如月嫁入萧家，何时怀孕又何时生产你可知晓？”千辅又问。
芳婆闻言，看向千辅的眼神有些怪，微微点头：“知道，相爷你问这些作甚？”
芳婆不安心的再看到千帆寂和千辅之后不便了然了。
“芳婆今日贸然请你来，是有件陈年旧事要向你打听。”千辅道明原由。
芳婆一宿擦着眼角，闻言抬眸，这才注意到房间内的其他人，陈老，斩老爷，向将军，斩家小公子……只有扫过叶千宁神色疑惑一瞬。
“相爷，小公子你们有何事随便问，只要我知道的不会有丝毫隐瞒。”芳婆认真道。
千辅点头：“芳婆你可记得萧家长媳陈如月。”
芳婆没想到是问此，疑惑一瞬道：“知道，如月小姐和我家小姐是连襟，我自小跟着小姐，三人也是一起长大，关系甚好，小姐和如月小姐各自出嫁之后，也是时常来往，相伴小住。”
双手撑着轮椅，眼底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是小公子吗，小公子……”
“芳婆，是我。”千帆寂屏退护卫，微微蹲下身。
她随着小姐来到京城，在朝官员她基本都认得。
见到这阵容心下也之知定然事情不小。
芳婆闻声看起，老泪纵横：“相爷……真好，真好你们都好好的，夫人泉下有知也安心了。”
千帆寂起身绕到后方，推着轮椅上前。
“芳婆。”千帆寂立马迎上前。
芳婆坐在轮椅上一路上始终低着头，突然听到喊声下意识抬头，清贵又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底，面上的顿时激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