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御庭闻言身形呛呛后退几步,两眼一翻昏死过去。
——
叶千宁和一众先生下了娄山已经是亥时。
先生们精神头还很足,下山的一路一群人将这辈子最难听的骂声都奉献给了贺家。
“去让人给山上的下来的文人书生寻一处。”叶千宁回头吩咐。
“是。”
先生们闻言齐齐朝叶千宁看去,眼底是一片赞赏,不愧是陈老的亲传,不愧是他们小师姐,心胸比他们大多了。
“……”
叶千宁迎上赞赏的视线,顿时便知道先生们会错了意,无奈一笑。
她可没这么好心,这群人留在城中对她们大有好处。
先生们也是一笑,转身继续往前走。
他们那一笑和叶千宁的既然不同,个个昂首挺胸,那笑是骄傲的。
“大小姐。”杜一从夜色之中而来。
叶千宁微微点头,看向前方的人去:“先生。”
走在前方的先生们闻声回头:“怎么了?”
“李夫子不见了。”
贺御庭脑袋登时涌起一股眩晕感:“不见了?什么叫不见了?”
“你……”
“院长学生也自请离开学院。”后方的教习朝着贺御庭一礼后也跟着张舒离开。
贺御庭老脸上的神色那叫一个精彩,然,他这边还没缓过来,一大群的学子从住宿的方向而来。
贺御庭想要说的话又咽会肚子,眼睁睁的看着人群从他身边走过。
“院长不好了。”远处又有人跑过来。
贺御庭现在听到不好了三个字都头大,抬眸看去:“发生何事了?”
书院的人将几人待下去。
贺御庭抬脚预往前走,缺被面前的张舒拦住。
“张舒,你还有何事?”
“院长不好了,这些学子要休学回家。”管理住宿的教习慌乱而来。
贺御庭看向背着行李的少年,在学院读书都是世家名流的少爷,他有心想阻拦,谁知那群少年走进他时没了往日的恭敬,眼底是浓浓的嫌弃。
贺御庭眉间紧锁,看向张舒的目光也略有些不善:“此事不是一个教习该问的。”
张舒没有得到他的正面回答,可他心中此时此刻犹如明镜,朝着贺御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