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翊可体贴入微,轻轻捂住她双耳,温声细语道:“我给你捂住耳朵,安心睡觉吧。”
苏云筝轻柔应了一声,旋即又沉入梦乡。
门扉之外,蓝田与陈泽并肩站立,严阵以待。
陈泽威严喝斥:“夤夜擅闯云宅,狂妄至极,找死吗?”
此刻,一对老者面容悲戚,步履蹒跚而来,抱住云宅两侧的石狮痛哭失声,引来周遭众多达官显贵围观。
崔老爷颤巍巍地指着云宅,声音颤抖却坚定:“来人啊,大家看啊!”
此刻,仆役端出崔怡和采西冰冷的遗体,只见其面色青黑,唇瓣乌紫,显然是中剧毒而亡的惨状。
奴婢王烟紧紧搀扶着悲痛欲绝的崔老夫人,两人一同泣不成声:“小姐……您走得如此凄惨……”
崔老夫人更是心如刀绞,撕心裂肺地呼唤:“我的女儿啊,你怎么死得这样惨啊!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!”
崔老爷涕泗横流,捶胸顿足:“我家小女儿,竟遭苏云筝毒手,含冤而逝!恳请列位乡亲父老,为我崔家主持公道啊!”
夜半时分,喧闹人声已汇聚于云宅之前。
“苏云筝那妖女给我滚出来!”,一声洪钟般响亮的怒喝划破夜幕。
他应回到北荒,去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度,弘扬北荒文化,让北荒的百姓都能够丰衣足食,娶妻生子,享受生活的富饶。
而非蜗居在这狭小的世界,只顾个人安逸,而无视族人的安危。
“想什么呢?”苏云筝捧着一碗南川进贡的小红提走来,关切地询问。
听闻此言,萧翊可笑容灿烂,轻轻跃下屋顶,拿起一颗葡萄品尝起来,道:“可别,我要是回去了,你能给我发疯。”
“滚,我早过了为一个男人发疯的年纪。”,苏云筝轻哼一声,然后转身离开。
未久,便闻曦儿禀告道,岭南崔氏之幼女崔怡突遭横祸,暴毙而亡。
薛宁瞥了他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意:“你是把毒药当糖吃了不成?”
此言一出,郭溪立刻噤若寒蝉。
苏云筝忍俊不禁地道:“其实不必过分担忧,暗卫司左右使均在,如有发现任何敌情,我们就直接开打。”
萧翊可说道:“想家了。”
经过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