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苏云筝太了解,爱玩爱疯,但绝不是轻易伤人之人。
苏袅依和云姨再坏,只要不触及她的利益,她是绝不会把她们放心上。
在南北列国,陈家的影响力举足轻重。
每月的盈利,竟然可以与北冥国一年的税收相匹敌,足以见得苏云筝的手腕和陈家的实力之强大。
苏云筝臭不要脸的得意劲上来,就想犯贱:“萧翊可,鉴于你这个月伺候的还算妥帖,给你升为一品男宠,例银加五两。”
萧翊可寒毛竖起,还是故作轻松的轻哼一声:“对看你演戏没兴趣了。没演好生气了晚上还要哄,头疼的很,就懒得过去看。”
苏云筝笑了笑:“那你觉得昨晚那场戏如何?”
萧翊可回道:“看似伤敌八百自损一千,实则大获全胜。”
此时,太阳已高悬中天,正和殿前太子的身影在炽热阳光下显得愈发单薄。
突然,大殿内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君上终于走出殿堂,面色凝重地看向了门外的太子,语气略带责备又充满疼惜,“你这是何苦?”
太子抬起坚毅的脸庞,眼神坚决,“父王,此事关系到儿臣一生幸福,以及国家安稳。儿臣与苏云筝之间并无真情实意,勉强结合只会带来祸患。”
“我谢你全家,爷爷的奶奶的腿。”,萧翊可想了想,在被苏云筝气死之前,还是去花园种花吧。
不曾想,苏云筝冷不丁突然问:“前晚宴会,你去哪里了?这么大的热闹,你没来凑热闹,不像你作风。”
“哪有哪有,也就是比预想稍微多赚了一点点而已。”
苏云筝把持着陈家,借着这些年日子好过,大肆地拓展商路,涉及行业分布衣食住行方方面面。
......
京城百姓们议论纷纷,有人同情太子,有人疑惑他的决定,更有甚者对苏云筝的名声嗤之以鼻。
夜晚,太子还是熬不住的倒下,被太监送回太子府。
另一边,苏云筝这几日倒是过得轻松愉快,面颊上丝毫不见愧疚与哀愁。
只见萧翊可坐在她身边,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熟练地拨动算盘珠子,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:“我说你,怎么笑得这般嚣张,这个月赚了不少银子啊!”
君上并未立即回应,只是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