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看苏东楚平时行为的话,单纯从这首诗出发,完全达到甲等水准。
“苏东楚!”
胡夫子审阅完毕所有作业,抬头便发现苏东楚正在与其他人交头接耳,当即喝了一声。
“学生在。”
苏东楚内心一凛,连忙站了起来。
“不许与他人说话。”胡夫子不痛不痒训斥一句,接着说道:“你今日作的诗进步很大,评了个甲等。”
甲等!
此言一出,所有少年脸上都浮现震惊、羡慕、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要说打架,苏东楚自然是厉害,但要说作诗,他们一个个都不服气了。
“谢谢夫子。”
苏东楚满脸笑意,头昂得高高的。
“明日,你再交一首诗。”胡夫子淡然说道。
“是!”
“坐下吧!”
胡夫子让苏东楚坐下后,猛地把戒尺敲在案牍上,发出刺耳声音,怒道:“除了苏东楚之外,其他人都作的是什么玩意,尤其是王琨,你管这东西叫诗,给我上来。”
被胡夫子呵斥的王琨,就是那个胖胖的少年。
王琨忐忑走到胡夫子跟前,趴在案牍之上,被胡夫子用戒尺用力抽打几下,发出一阵阵凄惨叫声。
等到王琨回来的时候,走路都是一瘸一拐。
“老大,你不是乱写一通的吗?”
王琨想不明白,为什么胡乱写的苏东楚得了甲等,自己却挨了戒尺。
“夫子的作业我的确是乱写一通,连我自己都觉得写得差,于是就没交。”苏东楚不等王琨询问,便继续道:“我交上去的作业,是我花钱找人写的。”
王琨:“……”
“老大,喝花酒是什么滋味?”
“老大……”
苏东楚本想说自己的诗不错,但转念一想,豪放说道:“下学后我去青楼喝花酒去了,上学的时候才想起来这回事,于是就乱写一通。”
“乱写一通,我也是乱写的。”
胖乎乎少年听到苏东楚的话,松了一口气,露出狂喜之色。
只可惜,他们被严令禁止前往青楼,因此他们内心对青楼充满向往。
现在苏东楚却说自己去了青楼,可想而知这对其他少年是多大的事情,周围好几个人都迫不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