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怎么这么烂?
再听,果然还是很烂!
就这么形容吧!
江逸风震惊,“你们夫子还敢杀了你不成?”
“这倒不会。”
苏东楚再次苦笑,解释说道:“夫子不只是我的老师,曾经还教过我爹和我哥,我要是敢逃学,动手的就不是夫子了。”
“可以啊!”
苏东楚说着,努力回忆一番,把自认为写得不错的诗,给江逸风朗诵出来。
他生活的时代,虽然教导古诗词,但不教导如何作古诗词,一点都不夸张,他作诗方面的能力,估计都不如苏东楚。
当然,他还有一个办法帮助苏东楚,那就是从以前背的诗词中挑选出一首,让苏东楚记下来。
江逸风微微一笑,提议道:“不就是没作诗嘛,这个简单,你直接不去上学,不就没事了。”
苏东楚听到提议,苦笑一声,“大哥,我没作诗最多挨戒尺,但要是我逃学,小命都有可能不保的。”
这时,苏东楚说道:“大哥,你一身书生打扮,想来有些文采,要不你帮我作首诗?”
“我不会作诗。”
江逸风有些尴尬。
江逸风:“……”
这尼玛还真可能没命。
苏东楚这个年龄的少年,上敢九天揽月,下敢五洋捉鳖,却不敢不做夫子布置的作业。
因为不做作业会挨戒尺。
一想到戒尺打在掌心的疼痛感,苏东楚便可怜兮兮看向江逸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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