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桌上,却吊在床上?
这红烛燃下去,蜡油必然滴落下来,刚好落在他背部。
卓明月柔若无骨的手指在他腰腹处绵绵画了个圈,再缓缓向下。
“怎么,不想做?那要么我在上面?”
她若在上面,烛油烫的便是她了。
宴清风用膝盖顶开她双腿,宽阔的脊背盖住她娇盈的身子。
“不用,”他咬着她耳朵说,“卓明月,我舍不得你疼。”
……
人声鼎沸中,多了个蒙了下半张脸的端盘子的小厮。
卓明月没有明说自己什么意思,收回目光,转身往外去。
包间里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秦时笑着对宴清风说:“你自己讨的活,还不快去?”
宴清风想问问他,这真的是在给机会,还是单纯想看他当众伏低做小?
秦时说:“这点小事都做不到,你还能为她做到什么?”
宴清风臭着脸反问:“怎么,她找男人不找摸样好的,也不找有权势的,偏要找个端盘子的?那盘子是镶金边,配被我端?”
“我有事去忙,你们随意。”
她刚站起身,宴清风殷勤说:“有什么要帮忙的,我也能出一份力。”
卓明月就不跟他客气了。
宴清风僵坐着,脸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秦时好心提醒,“她这是给你表现的机会,你确定不去?”
“我?”
他能干那活?谁配让他伺候?
“那就不娶。”宴清风说。
她青葱纤指点了点他的鼻尖,随后推开酒坛,吃了几口菜。
卓明月看向他的手。
“你端不了吗?”
宴清风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端盘子少人。”
宴清风立刻说:“缺多少人?我来安排。”
一个女人问出这样的问题,意味着什么?
宴清风问:“你嫁?”
卓明月笑着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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