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姜柳扬起手，本是要往他脸上抽下去的，最终强忍着攥紧了拳头。
“我若任由她生儿育女，恐怕如今我连个儿子都见不到了。”
云程皱眉道：“你闹什么性子？先前不就顾及高蕊姬吗，她已经被我赐死了，书儿是我的嫡长子，我对他寄予厚望……”
寄予厚望姜柳是看出来了，可那又如何了？
“怎么，爱的那么深，说赐死就赐死了？”
“你把嘴闭上。”
“我偏要说，女儿长那么大你抱过一次吗？你当她存在了吗？你满心满眼不就那个妓女，如今是怎么了，知道她不是好货色了，你这会儿想起来你有儿子了！”
姜柳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。
云程只能看向卓明月，商量的口吻道：
这两三年，他没有子嗣出生，不过是因为高蕊姬不让他碰任何一个妾室，包括她这个夫人。
眼下没了高蕊姬管着，他想要个孩子还不简单？
“胡说什么？”云程眉头皱成川字，“我怎么可能对亲生儿子下毒手？”
姜柳说：“别人是不会，你未必啊。”
他两僵持了一会儿。
她这风凉口气，惹得云程不快，“你阴阳怪气些什么？”
姜柳冷笑道：“书儿可远远比不上高蕊姬在你心中的地位，你那么爱高蕊姬，说弄死就弄死了，我的书儿呆在你身边，焉知有朝一日不会因忤逆而遭你下毒手？”
云程说：“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？”
姜柳觉得他挺无耻的，前些天分明把话说得很明白，今日又来讨要孩子了。
“你跟别人生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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