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程的用意，看见他本人，眼色就冷下几分。
“孩子你不是不要了么？”
这番话，到底叫宴清风舒坦不少。
“不能有下次，”他松开卓明月的肩膀，正儿八经的警告道，“再干这种事，我会教训你的。”
宴清风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，响声都听不到。
“这不是你第一回给我塞女人了。”
上回更狠，给他下了催情药。
宴清风握着她肩膀，把她提到自己面前，逼她正视自己的眼睛，“你也不是个蠢的，总该知道吊着我有好处，又在口是心非些什么？”
卓明月心想着，再不说点好听的，他得不依不饶下去了。
“你若有找女人的心思，有的是投怀送抱的，也不是我能防得住的。再说她高蕊姬，我也不认为你会看得上她。所以我是利用了你，但我没抱着给你塞女人的想法，你没那么饥不择食。”
“青菱大婚，就别在这乱来了。”
她转身就要去开门。
宴清风嗤笑道：“觉得恶心了？”
卓明月态度很好的说：“也许下一个你真的喜欢。”
“这么说还有下次了？”
也不知到底是膈应那个妓女，还是膈应她给他塞女人，总归，他心里堵了块石头似的，实在不痛快。
卓明月想了想，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宴清风的指尖勾住了她衣襟上的系带。
卓明月伸手推开他。
他说过不会再强迫她，只要她有一点不情愿，他就不会继续的。
可是。
“我被一个妓女碰了，我就不嫌恶心？”
卓明月开门的手一顿，“你答应过什么，你自己忘了吗？”
宴清风没忘。
他眼里并不单纯是情欲，还有着竭力压制住的抱怨和怒火。
卓明月推辞道：“蛋蛋很久没看到我会哭的。”
“那我快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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