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，又容她抬起头喘息。
薄言佩端坐在堂中，淡淡目光瞥向她：“说不说？”
小兰仍然摇头。
倒是个硬骨头。
薄言佩不紧不慢饮了口茶，下令道：“继续！”
小兰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。
小兰疑惑道：“那宴将军为何待你这样好？”
卓明月满腹羞愤，却无颜面说出来，只能口是心非的道：“大概是怜我眼瞎。”
“我安排了马车送你们回去，箱子有人抬。”宴清风淡淡道。
委实妥帖。
卓明月泪目：“多谢将军。”
卓明月摇头：“不是。”
绝无可能。
宴清风只想着羞辱她，欺负她，如果这叫做心悦，那天底下便不会有两情相悦这码事了。
直到药碗见了底，还剩最后一点也是最苦的药渣。
卓明月刚要把药碗放下，宴清风说道：“你说的，一滴不剩。”
她便仰头把药渣也一饮而尽。
-
回卓府的马车上，小兰小声问：“小姐，宴将军是不是心悦你？”
看着就挺沉，箱子上的锁扣还是金铜做的。
卓明月婉拒道：“将军美意明月感激不尽，可这么大物件不方便带走，将军还是赏了府里下人……”
她接过药碗，就往嘴里猛灌。
小兰见她狼吞虎咽，紧声劝着：“小姐，慢点……”
卓明月摇摇头。
可不敢吐，难保吐出来以后宴清风不会再叫她喝一碗。
此时，下人抬了一个精雕檀木大箱子来。
胃里的苦意疯狂翻腾着涌上喉头，她捂住嘴拼了命的忍住了，憋得一脸惨白。
“小姐，难受便吐出来……”
小兰将药碗端了来。
将军府盛药的碗都是白玉做的，那玉细腻皎白，里头的药混沌污浊。
跪久了，骤然起身，卓明月膝盖有些刺痛，却也忍着努力站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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