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何处不合她心意?
手中帕子一丢,他便要离开这间屋子。
“将军!”
卓明月急急道:“将军可否赏件衣裙?”
她总不能裹着这破烂就出去招摇过市。
宴清风再次走到床边。
徒手将宝蓝色帐幔撕了下来,裹住她衣不蔽体的身子,拦腰抱起。
他旁若无人的走出厢房,卓明月在他的怀里,忍不住抬头看了眼他锋利的下颔线。
卓明月一屁股摔在地上,却还不敢出声喊疼,只是咬了下唇,忍着痛盈盈起身。
“爬到床上去。”
卓明月赶紧勾住他脖子,生怕他把自己从楼上扔出去。
“不冷了不冷了……”她赶紧改口。
可这无济于事,宴清风对梁王道:“不是准备了厢房?叫人带路。”
她偏不信,她的人生就只能在风雨飘摇中腐烂。
宴清风踢开厢房的门,下人在外很妥协的合上房门。
房门合上的那刻,宴清风松了手。
故而梁王能有这样的怀疑,叫宴清风觉得可笑的紧。
他语气不善,梁王并未恼羞成怒,只是笑着说:“这瞎子姿色不错,你玩腻了可送还本王,本王未曾尝过瞎子的滋味。”
卓明月一惊。
他抱着女子,在无数道目光中不紧不慢的走过长廊。
卓明月在他怀里,心如死灰的想着,若是真在今日失了身,她便死心塌地的向宴清风求个容身之处,再不可肖想秦时了。
卓明月道:“有些冷……”
话落,她双脚离地,被宴清风打横抱起。
何况,宴清风压根就不留意梁王此人。
梁王在做什么,存什么心思,宴清风从未放在眼里。
他们云淡风轻的说着,卓明月听得毛骨悚然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宴清风瞥她一眼。
“害怕?”
她若再辗转回梁王的手里,怕是没得好果子吃。
“想要瞎子?”宴清风也笑,“你府上侍妾甚多,戳瞎一个便是。”
梁王身边的女人多不胜数,为了安顿那些妾室通房,梁王特地造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