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：“有眼疾？”
小六道：“是的。”
官差对卓明月的语气尚可：“四小姐，卓二公子可有告知你他去哪里，见什么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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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还没亮，卓明月就被外头嚎啕哭声给闹醒了。
她翻了个身，用被子把自己的脑袋耳朵都捂住，企图再睡会儿。
官差顺着小六和众人的目光，看向那个以拐杖探路一步步走进来的女子。
这女子双目直勾勾的望着前方，眼珠子都不转一下。
卓明月被叫去前厅的时候，嫡母和大哥三哥五妹都已到了。
官差正在盘问卓明朗身边最亲近的侍从小六。
以宴清风的身份，哪怕他当众宰了卓君朗，也未必会受到处置。
又为什么要对她这个目击证人赶尽杀绝？
“什么？谁死了？”
工部员外朗家的二公子卓君朗，给人捅死在自家的小树林里，等人发现的时候人都凉透了。
一大早家里哭声滔天，尤其是卓家主母裴芳哭晕过去几回，连官差来问话都回不利索。
小兰推开门，跑进来慌乱的说：“小姐出大事了，二公子叫人给杀死啦！”
卓明月装作一无所知，很迟钝的吃惊的坐起来。
宴清风看了她一会儿，收剑入鞘。
他人走了半晌，卓明月还维持着缩在床边的姿势不敢动弹。
有一点她不太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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