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盯着她，不带半分人类该有的情绪。
素商闭上眼不敢再看，然而哪怕如此，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渗人的视线，如芒在背，如影随形。
素商觉得自己差点疯掉了。
皇宫明明有龙气镇着，这种情况下还能出现行尸，可见皇城气数有亏。
心底虽有答案，姜栩栩却没有要主动帮对方的打算。
毕竟从面相上看，这个叫做素商的女官会被缠上并不清白。
素商一颗心几乎是瞬间跳到了嗓子眼。
她想要尖叫，喉咙却像是被什么死死扼住一般发不出声音。
她害怕对方不是人，更害怕大家发现是她害得淳嫣不再是人……
想着屋内好歹还有一个青歌，再加上昨晚一整晚也没有发生什么，素商强迫自己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尸分很多种，死后变得僵硬的是僵尸，死而不僵的是行尸，而行尸一般都是新死不久却又重新“活”过来的。
因为新死，外表和普通人并没有太大差异，这种也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。
踏进屋内，明明屋子里烧着炭火，素商却觉得一片冰凉，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，只觉得对方躺着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尸体。
她多想冲过去直接抓住对方问她到底是人是鬼。
可她不敢。
因为姜栩栩打算继续观望一下，素商想要留下守夜的打算自然没能实现。
迈着沉重的步子重新回到宫舍。
能被尸气沾染，要么对方长期与尸体接触，要么，是接触过行尸。
皇宫没有义庄，宫人死去一般都是当天拉出宫处理，所以前者不可能。
那就是后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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