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着男知青们细皮嫩肉又面白无须的模样,剃头匠哈哈大笑,一眼看出众人身份:
“知青同志,不是老汉吹嘘,走街串巷那么多年,老汉手艺杠杠的,剃头两分钱一次,你只管说想要什么样的,老汉保管给你剃得服服帖帖,收拾得整整齐齐!”
男知青们都年轻,阅历不深,一面惊讶于剃头匠的眼里,竟然一眼就看出他们的身份,一面又忙应声搭话:
“不需要剃成什么样,你就给我剪短就行。”
“我也是,只要不会剃成光头,就尽量往短了剃。”
“行嘞,没问题,来知青同志这边坐。”
剃头匠把挑子往街边挪了挪,搬出木板凳请第一个男知青坐。
他们那处依着街边住户的房屋墙壁,半上午的时间那里难得撑出一片阴凉。
毕竟人生地不熟,一起来的一起走当然更安全妥当,女知青们就按住头顶帽子,小跑过去一边等待,一边躲阴凉。
剃头匠不光给人剃头,还回收女人的长头发。
瞅着女知青们帽檐下乌黑油亮的大麻花辫子,剃头匠稀罕地厉害:
“女同志你们剪头不?老汉儿这里也收头发,你们要是卖的话,老汉一定给个实诚价,另外剪头也不要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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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看似只是一只花,其中却能凸显很多问题。
只是因为土地肥沃,种出来的粮食好,能吃饱的人多了,才有精力全心全意地搞生产,促生产。
比如一望无际的翠绿禾苗。
比如陆续泛白的棉花地。
再比如在少有的平坦田地中,格外突出的茂密甘蔗地。
每走过几户,就能闻到一股熟悉的花香。
陆淼好奇寻找,很快就注意到一旁人家的院子一枝栀子花花枝颤颤巍巍探出墙头,正在风中摇曳晃荡。
说实话,陆淼心情复杂,有一瞬间的怔然。
可即便是如此,船抵达彼岸时,也足足花费了一小时四十分钟。
见陆淼频繁出神,顾莹推推她,示意要下船了。
陆淼回过神,拿好东西跟着人群下船上岸,江边的风很大,害怕帽子被风卷走,她小手拂过头顶紧紧按住帽子。
只是恍惚扫视一眼,甚至都不用细看就能分辨出燕矶和南湖阵的差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