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淼抽抽搭搭,胸口剧烈起伏,生气之余心疼得不行,“你们自己看!”
黑漆漆的看不清什么,耿小云几人只能凑近了看。
走近才看清不仅黄瓜没了,附近架子上缠着的瓜藤叶片还都干巴打卷了,明显是被人暴力拉扯过后造成的。
“谁下手这么重呐?瓜藤子都扒拉打蔫儿了,这不就给这一条藤给整绝代了吗?以后还咋结瓜啊?”耿小云“啧”了一声直搓脑门,“你们谁弄的?咋也不小心点。”
她气里没有责怪的意思,却充满数不尽的可惜。
任冰心和顾莹忙说:“这几天忙,我们都没往这儿来。”
还想说点别的,一听陆淼鼻音明显加重,她俩面面相觑,适时噤声,转瞬安抚道:
“算了,淼淼,就几根黄瓜……过几天还长呢,别哭了啊。”
“这是几根黄瓜的问题吗?”
陆淼气得唇瓣止不住颤抖,手指蜷起蹭去眼角泪珠,愤愤不平道:
“摘去吃就摘去吃了,干嘛要扯坏瓜藤?他吃了头茬就不吃二茬了?就算他不吃,那别人还不吃了?太自私了!”
(本章完)
加上有陈桂芬的枕边风,贺宏进拉着个驴脸,半推半就的还是给陆淼派了别的活儿。
陆淼就又从水田换去了打谷场。
任冰心端着饭盒跟着出了堂屋,隔着一道门槛,她俩声音渐行渐远:
“这天真是热,井水凉,一会儿咱俩把裤腿挽高一点,多撩点水冲冲,凉快了才好睡午休呢!”
“嗯,行。”
两个打谷场也没闲暇下,打完了前面的油菜籽,接着就是压谷子、脱麦粒,同一时间还有插秧的活儿。
插秧跟割谷子不一样,田里放满了水,有前面踩稀泥割谷子的体验,陆淼倒也不反抗插秧,只是后面不知听谁说了一嘴水田里有蚂蟥,她就怎么也不肯去了。
有一哼唧、二跺脚、三叫唤的本事在,贺宏进也拿她没辙。
想恶心就来恶心人,说不过了,就原地遁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哪有那么好的事儿?
“我呢,干活质量是铁定不行了,所以怨不得别人议论我。倒是陈妙妙你……”
陆淼放下筷子,玲珑的身子歪向一边,单手托腮慵懒又带着一丝丝挑衅和不屑地望着陈妙妙:
南方正式进入农忙双抢,大片地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