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开始没有,后面没忍住,就揉了…”
“结果呢?”
别说,听这种小妇人用温婉的口气喊自己的名字,秦琅也是莫名觉得爱听,总有一种说不出的…幸福感。
“身子怎么样了?”
“还行,昨晚有些热,然后现在就是身上有些地方…有点儿酸,有点痒…”
苏银瓶余光斜睨了一下屋子里默默烧水的某少女,放低声音后,俏脸儿微微一热:
“就是你昨天…你点过的那些穴…偶尔会痒什么的…”
“那你揉过没?”
这一睡,就是一个时辰。
秦琅醒来的时候,晨雾正好刚散。
身上有一条不知谁给自己披上的薄毯。
“嗯?哪些地方?”
“就是…”
“我也是刚醒,简单跑下心法…秦琅,辛苦你了啊。”
“哎,没事。”
……
当天色刚吐鱼肚白,远处城内第一只公鸡啼叫,秦琅出于不习惯,还是找了点儿茅草随便搭了搭,靠在床尾小憩起来。
“受伤了还坚持还练功啊?”
秦琅的声音带睡意,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床上女子睁眼,看到秦琅脸庞上淡淡的笑容,脑海里先是下意识闪过一道“他真好看”的联想,旋即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似乎不该如此“随便”,清了下嗓子后柔声道:
屋子里稍微有些框框当当的动静,秦琅靠在墙角伸了个懒腰,抬眼瞧见,是屋子另一头的小土灶前,某个黑衣少女在添柴烧水。
而在床上,一位美妇人正盘坐在床,青丝挽髻,玉手掐决,因为脸上血色明显比昨天好了许多的缘故,整个人显得更加娇润多姿。
秦琅以前其实从来没有干过守夜的活,在天上从来都是遵循自然标准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
偶尔半夜醒来,要么是被尿憋醒,要么就是被身旁鬼鬼祟祟的师姐用一些奇怪的方式弄醒。
因此,秦琅在救了苏银瓶两人的第一天守夜,其实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守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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