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大爷还在牢房里喊呢,“艾莉丝/莉莉丝,老婆,我认真的啊。
跟岳父大人说一声,他忙完了大事,我就去提亲。
不就是要我磕头吗?女婿给岳父大人磕头,理所应当,天经地义。
从今往后,我就是伊伦特阁下的半个儿。
不对,两个闺女,我是一个儿。
老婆,我听你的话,今天就安安稳稳待在地牢。
我就是死,死在这里,也绝不出去闯祸。
我爱地牢,谁也别想把我弄出去。”
她摸摸少年的脸,从额头到耳朵,从眼睛到下巴,从眉毛到鼻子。
而后她从少年的下颌摸到锁骨,从锁骨摸到胸口,再从胸口朝下三路摸过去。
周青峰感觉不到光影变化,确认来人并未携带任何照明灯具,却很熟悉这地牢环境。
对方打开了牢门的铁栏杆,走到干草床铺前,伸出手,轻轻摸在少年的身上。
这人的手温温的,软软的。感觉上,不是男的,不是老的,更不是艾莉丝。
手的主人很细心,把少年全身各处检查了一遍,连隐私部位都没放过。
她摸索来摸索去,好像在研究一件没见过的奇物,试图从中探究某种秘密。
可人么,就男性和女性,身体结构的差别其实没多大。
它就是个地牢,昏暗无光,寂静无声,优点是还算干净,且有铺着干草的床铺。
是雷纳德和达武把周青峰背丢在床铺上,很快就走了。
地牢内安安静静,没有丝毫杂音。
接下来的事就有点出乎意料了。
来人先把少年从头到尾摸了个遍,然后解开他的腰带,将少年脱个精光,搜走全身物品。
虽然看不见,但能想象到有人轻轻推开地牢铁门,走动间衣裙摩擦,鞋底擦地。
这人很小心,步履极轻,深怕惊动谁似的,不仔细听几乎没法确认其存在。
但教会为了考验信徒的虔诚,喜欢时不时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自己或他人,这需要某种封闭的单间。
修道院内将其称呼为‘忏悔室’。
“没谁需要拯救,大家各有命数。”
“最后一天,就这么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