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琴朝余茵看过来,冷漠的神情落在余茵身上,却怎么也狠不起来。
盛斐烟能装,余茵更能装。
余茵看着面前这个,疑似亲生母亲的女人,半带撒娇的语气说道,“是他自己非要给我算卦,我一下都没动。”
她长得比盛斐烟更单纯无辜,尤其这么一噘嘴,林琴心都融化了。
这是余茵第一次见林琴,觉得她慈祥和蔼。
余茵眼尖,借着灯光在盛斐烟的肩上,发现一根五公分长的白头发。
看长短和粗细,属于男人。
她看过介绍盛安国的杂志,头发白了一半。
林琴是盛安国的妻子,头发肯定是他的,没想到要盛安国的头发还挺容易。
林琴想说什么来着,话突然哽住,觉得余茵身上有一种熟悉感。
“谁能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林琴拉着盛斐烟的胳膊安抚她,哪怕愤怒她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盛斐烟怔住,以前她妈看到她出事,都是无脑宠,今天怎么这么冷静。
“盛夫人,你肩膀上有只飞蛾。”余茵快步走过去,假装替林琴拍飞蛾,偷偷拿走了那根白发。
盛斐烟冲到跟前,拍在余茵的手背上,“你做什么!”
云阳子笑着接过话,“还装呢,我虽然没见过我那个师叔,也知道她年轻有为,道行很高,比我师父都不差。今天我师父也会来,你就等着被虐吧。”
“有眼无珠,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,趁早改行娶媳妇去吧,像你这种人哪怕终身未娶,道行也高不上去。”余茵毫不留情吐槽。
她信奉玄门,却又最狠招摇撞骗的人。
宋敛以为余茵的靠程方南进来的,向她解释说,“她是程方南的前未婚妻。”
盛斐烟和程方南是好朋友,也知道他未婚妻的事。
盛斐烟想到程方南躲起来这事,忍不住吐槽,“怪不得他进门就躲起来,原来是躲余小姐的。”
“是啊,他觉得配不上我,不想在我跟前招人嫌。”余茵看向盛斐烟,勇敢怼了回去。
盛斐烟愣了愣,随即揶揄着笑起来,“原来余小姐这么爱开玩笑。”
“慈善很多人都在做,不值一提。”
“好,那就不提了。不过盛小姐和别人做的慈善好像不一样,听说你捐钱盖了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