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很美,也很白。尤其是那黑色吊带中挤出的两团肉,胸型优美。
看得出来,盛斐烟被盛家养的很好,知书达理有教养,不像有些千金小姐那样高高在上。
盛斐烟带着醉意进了包厢,两颊上带着酡红。
她第一眼去跟宋敛打招呼,“宋敛哥,谢谢你来给我过生日,今天朋友太多,我挨个敬酒去了,恕我怠慢你们了,我先自罚一杯。”
一杯红酒下肚,盛斐烟的身子摇摇晃晃,有意无意地歪倒在宋敛的肩头。
宋敛站着未动,身子微微侧向盛斐烟想让她舒服些。
余茵目光流转,看到宋敛一脸平静,这才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。
还以为宋敛喜欢盛斐烟呢,原来都是传言。
盛斐烟都这么主动了,他还不解风情,很明显只是朋友关系。
察觉到房间有人,盛斐烟不满地扭头,妩媚地搭上宋敛的肩膀,“这位是……”
今天是她的生日宴,宾客都是她的好友,请柬也是她一一书写让人亲自去送。
可眼前素面朝天的余茵,她却不认识。
宋敛正欲介绍,看到余茵率先一步,已经握住盛斐烟的手掌。
“你好,我叫余茵。”
盛斐烟脸色瞬变,手中的高脚杯掉在地上,顷刻间摔成两截。
暗红色的液体溅在她真丝吊带裙上,透着血一样的鲜红色,
算算辈分,他还得管这个能当他孙女的丫头叫师叔!
不对,肯定不是莲溪观的余茵,也许是同名同姓。
“难道不是你算不准?”余茵看着宋敛笑,有意无意地提醒他。
“开什么玩笑,我可是盛总请来的人,今天的贵客。已故的惠安大师是我师祖,她的大弟子徐美蓉是我师父,她们的名讳你听过吧,那是响当当的人物……”
“听过,但是除了惠安大师,你师父名号也没响当当吧,今天下午如果不是宋先生帮忙,你师父就见阎王了。”余茵看着他冷笑。
二人纠缠间,角落里的云阳子听到余茵大名,直接把眼睛瞪得浑圆。
他清楚在余茵的脖子上看到那串云珠,是惠安大师的东西。
云阳子不敢置信,当年那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傻子,居然开智继承师祖的衣钵。
他下山那会余茵还没入门,不认识他正常。
“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