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城姓盛的不计其数,与玄门有关的却只有一家,也是最有名望的一家。
徐美蓉害怕被其他师弟们看到嘲笑她,不甘地起身,从密码箱中掏出木盒扔出窗外。
“还有道袍。”余茵弯腰去捡盒子,怜惜地擦了擦上面的土。
徐美蓉僵持着不愿撒手,师父的遗物中,只有这件道袍拍卖价最高,“你别得寸进尺,师父死得不明不白,就不定就是你用邪术干的,如果我把师父的死状捅出去,你根本无法在玄门立足。”
汽车一溜烟奔驰下山,很快在山间消失无影。
余茵抬眸,看到路旁的大树突然断了一根枝杈,这树是师姐徐美蓉入玄门那年栽的,她曾是师父最看重的弟子。
师姐不听她的劝阻,反而走向北边那条道,不知道会不会和那个“杀手”同病相怜。
“你说谁技不如人,一个傻子也配跟我比!”
“师姐,人贵有自知之明。”
徐美蓉面色尴尬,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不可否认现在的余茵是后起之秀,用几天超过她十几年!她死活想不明白,一个被她欺辱十几年的傻子,怎么就像开了挂了一样。
“不愿给也罢,那东西你也留不住,早晚它都是要烧的……”余茵同情地看着徐美蓉,她言尽于此,对方视财如命别怪她没提醒。
徐美蓉发现车子能动了,脸上的笑肆意张扬,“小师妹,我已经拜入高人门下,劝你最好别下山,否则我不会放过你!”
她回眸看到在车旁冷笑的余茵,心中了然。
余茵开智最晚,修行却厚积薄发,道行早就超过所有人,要不了多久风头就会赛过徐美蓉,她不过是略施小计,徐美蓉就化解不了,坐在车里干瞪眼。
“没话说是吧,你伺候师父三年,阴奉阳违地挑拨我们关系,把继承权骗到手,够阴险的啊!”徐美蓉嫌弃地朝余茵吐了口唾沫,踩着昂贵的高跟鞋钻进车里。
余茵嗤笑出声,不想背这个黑锅,“师父生病后,你们不想在山上吃苦,把师父丢给我一个人照顾。后来师父病重,以能力定继承人,是你们技不如人。”
余茵双眸一眯,看向汽车的前轮胎,“那就试试吧,东西不交出来,你走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