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美蓉不甘的扔出盒子,脸色被气的煞青。
“还有道袍。”余茵弯腰去捡盒子,擦了擦上面的土。
徐美蓉僵持着不愿撒手,师父的遗物中,只有这件道袍拍卖价最高。
“不愿给也罢,那东西你也留不住,早晚它都是要烧的……”余茵同情的看着徐美蓉,她言尽于此,对方视财如命别怪她没提醒。
徐美蓉又笑了起来,再次发动车子,“哼,我已经拜入高人门下,劝你最好别下山,否则我不会放过你!”
汽车一溜烟奔驰下山,路面上惊起的尘土汇聚成一个人影,缠绕着飘了很远。
余茵捧着盒子回到观内。
她发现里面是一个小巧的桃木坠子,正面刻了长生果,背面用朱砂刻了个盛字。
整个平城姓盛的不计其数,与玄门有关的却只有一家。
她把东西挂在脖颈,贴心地抚摸着,看来要下山一趟了。
“余茵!”
余茵寻声望去,见大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。
女人穿了紫色的登山装,防晒帽把脸遮得严严实实。
听声音,应该是陈舒静。
月前,余茵用自己压箱底的钱找了个小网红,让对方去勾引程方南偷出婚书。
看对方笑得跟花一样,就知道事情成了。
时隔月余,余茵看到陈舒静的面相已经发生很大变化。
面色偏红,耳轮开阔,这是孕相。
只不过她的腰身被黑气缠绕,腹中之子可能活不长。
“我刚才在山脚下,看到有个女人提着的密码箱着火了,直接把脸烧的不像样子,如果不是宋敛提着灭火器救她,脸就被烧烂了。”陈舒静跟着她走进道观,迫不及待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。
余茵怔了下,没想到师姐命里还有贵人相助。
师父的道袍非一般东西,寻常的灭火器根本没用。她很好奇,灭了这火的宋敛是何方神圣。
“你说她是不是得罪了山上哪位大仙,要不然怎么会烧的一无所有……”
余茵眸光暗了暗,没心情听下去,“说正事。”
“好嘞,经过我身心不断努力,程方南终于答应退婚,也把婚书偷出来烧了。现在你赶紧给我算算,我能嫁进程家吗?”
余茵翻着白眼在心里吐槽,她只是暗示陈舒静勾引程方南,可没让她爬人床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