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让他知道,什么叫悍妇。
“不冷。”
秦宴辞面无表情,坐下后仿佛有些焦躁,一个劲往炉灶内添柴。
“阿辞,火太大了,我站在这儿烤的慌。”
秦宴辞又急急忙忙将柴火抽出。
应姒姒望着他的动作,心道他若准备伤害她,大可不必和她耗,直接找个由头,喊她进房间捂住嘴动手,更方便啊。饿的吗?人饿的时候,也容易烦躁,她夹起一颗温热的肉丸放他嘴边:“尝尝味道。”
秦宴辞眸光热络的看着她咬住丸子,嚼了两下道:“好吃。”咸淡适中,鲜嫩可口:“你累不累?”一到他家,没坐多久,便一直干活,天都快黑了,仍旧不停。
这些原本都是母亲的活。
她不想做,可以吩咐大哥,吩咐他。
为何甩给他刚娶的媳妇。
就因为她年纪小,是外地人,好说话,就能当丫鬟压榨?
“不累呀。”应姒姒发现他吃完肉丸子,脸色好看许多。
确定他是饿的。
不免觉得好笑。
笑他小孩子心性。
也笑自己,因为别人的挑拨,三番两次以恶意揣测丈夫。
她掀开土灶的锅盖,为他盛一大碗饭,又把锅里炖好的红烧肉和猪蹄膀挑出一些放进碗里:“饿坏了吧?快吃吧,往后只要我做饭,你就过来帮我烧火,我好把最好吃的肉留给你。”
她正好方便热油泼他,一次性制服他,让他反过来怕她。
哼哼!
年货归类放好后。
应姒姒跟着秦母进厨房,淘米洗菜,剁馅炸丸子。
起先秦母和她一起做,后头鲁月春喊了两次。
秦宴辞几次进门,脸色越来越沉。
应姒姒发现后,有关他的传言,止不住往脑子里钻,衍生出各种他对她动手的情形。她越想越怕,惶恐道:“阿辞,你是不是冷?要不帮我生个火吧?”
他敢动手。
“你爸说你没读过书,但你懂得道理一点不少。”
应姒姒窘迫:“听村里的长辈们说话学的,讲的不对您可别笑话我啊。”
“学得好。”
秦母便一直待在主屋。
应姒姒只能一边生火一边顾着油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