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帮你止血,但伤口有些深,不使用专业的医疗手段你依旧会死。”少年说话间收紧手臂,薄唇凑到她的耳边,轻呼一口热气。
沈祈灵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暧昧行为搞得一哆嗦,她奋力挣扎,才发现少年的力气原来这么大。“嘘……”他将下巴慵懒地搁在沈祈灵的肩头,语气前所未有的松弛,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”
少年说话时薄唇紧贴着沈祈灵的耳垂,她应激般撇开脑袋,却在下一秒被一直苍白的大手掰了回来。“逃什么?”
“你既然来了这里,还想装什么纯洁的百合花吗?还是说……你其实是别有目的?”
沈祈灵的气息有些不稳,她分明听出少年的质问声中带着恶劣的玩弄,一股被恶意挑逗后的愤怒和羞耻感油然而生。“抱歉,我的猎物不是你。”
联想到“演员”们毫无人权的生存现状,沈祈灵无需深思便已明白了少年话里的弦外之音,为了不暴露身份,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下到一层行径的动机是恶劣的。
少年的眼底多了几分促狭,“哦?放心,姐姐,我很专业的,保证你满意。”他眼眸低垂,带着沈祈灵后退到空间逼仄的墙壁夹角,骨节分明的手搂着她的腰肢,半边身子缓缓靠上来。
明明一副稚嫩的面孔,但每个动作都撩得人血脉喷张,沈祈灵在心底默默给对方点上了一支白蜡烛。
“这么主动?”沈祈灵一目即了,目前的状况她毫无抵抗之力,与其自乱阵脚,不如耐心瞧瞧对方想整什么幺蛾子。
“你可想好了?是你投怀送抱,对于我来说,这根本不吃亏。”她咬了咬疼得发白的唇,眉梢微挑,就着少年搂抱着自己的姿势虚虚倚靠在冰凉的金属墙壁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斯德哥尔摩?不太像……
少年的动作一顿,深邃的眼底划过一丝无措,沈祈灵就那样与他四目相对,也不反抗。她目光微微下移,划过他脖颈处并不算细腻的皮肤,原本缠绕在哪里的纱布已经渗出丝丝血迹,想来那里有伤。
沈祈灵的记忆力一向很好,她记得除了脖颈,少年的四肢上也缠满了绷带。那些伤口貌似是新伤,否则不可能轻轻拉扯就崩开。她眼眸微转,抓取到一个关键的信息点——少年可能不止参加过一场“愚人嘉年华”。
所以他的恨意才有了合理的解释,他恨所有以玩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