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江父拉着江母转身离去。
江宿弦狼狈地坐在地上,脸上和胳膊上都是被拂尘抽出来的红痕,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晏寻舟皱眉看了他一眼,转身送二老上车。
“江叔叔。”晏寻舟叫住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江父。
他平日里从不管闲事,但还是为了江宿弦开口对江父说:“您再给他一点时间,他会想明白。”
江父说到底也不是不心疼自己的儿子,只是被他气得失去了理智。
晏寻舟是他看着长大的,知道这孩子是最靠得住的一个。
他红着眼眶说:“阿晏,那逆子……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晏寻舟摇摇头,对杨特助说:“送江叔叔他们回去休息。”
送走二老,晏寻舟再回到道观。
江宿弦已经从刚刚那场闹剧中回过神来,调整好了心情,正在收拾一地鸡毛。
晏书诩也在帮忙扫地,看不出一点小少爷娇生惯养的影子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晏寻舟问晏书诩。
晏书诩那张娃娃脸上带着乖巧讨好的笑意:“我带了一壶好酒来找二哥叙旧。”
说完他问晏寻舟:“这么晚了,哥你怎么会上来?”
“来咨询江道长一点感情问题。”晏寻舟走到江宿弦身边,帮他把蒲团收拾好放在地上,也不管他有多狼狈。
江宿弦“哇”一声哭了,“我感情路啥样儿你不知道吗?你他妈来给我添堵就明说!”
他哭得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,哪里有半点道长的样子。
太清观近期刚开始修缮,门口的路挖得破破烂烂,再加上这两天天气不佳,夜晚雨水多,所以路上泥泞不堪。
照理说没人会选择这种天气上山,然而道观门口却停了不只一辆豪车。
晏寻舟凤眸中溢出一丝笑意,“我吓着她了。”
杨特助:……您笑得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,实在很难想象是怎么把人吓成这样的!
杨特助问:“那少爷要上去吗?”
晏寻舟想了想,说:“去太清观。”
大晚上的还去道观扰人清静,少爷你头是真的铁啊!
杨特助按照晏寻舟的吩咐,把车停在了太清观门口。
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长相能力,以晏寻舟的条件,要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