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帮他处理伤口,奈何无从下手
这一刻,她比任何时候都后悔。
她不该总是冷着一张脸对他,她不该一直对两人和好的事情不松口。
如果今天这个男人就这么为了救她死了。
她无法想象自己的下半生还过得如何悔恨!
盛司越,你一定不要有事!
姜寻一直喊他的名字,可是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,直到救护车过来把他拉走。
异国的医院里,她一边无助地坐在手术室外面等,一边纠结着要不要告诉盛老爷子。
想了又想,她觉得或许她应该告诉盛齐松。
他是盛司越的父亲,之前又常年生活在美国,也许会有熟悉的医生朋友可以照顾一二。
女人废了一些功夫菜找到盛齐松的号码,拨通之后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清晰:“盛……盛伯父,我是姜寻,盛司越在美国受伤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遇到了抢劫犯,其……其实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抢劫犯,盛司越受了枪伤,脑部可能也受了伤,现在在华盛顿这边的医院,正在手术中,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爷爷……”
到底是自己的儿子,盛齐松还是很上心的。
他说:“我马上去美国,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你爷爷,他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,不能再受打击。”
“好,好……”
一脸说了两个好字,姜寻却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。
而那边,盛齐松已经挂了电话。
她又开始在手机的最近通话记录里面找,找到温墨寒的手机号拨了过去。
那边接得很快,温墨寒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调笑:“这么早就主动打电话给我?阿寻,你想我了吗?”
早?
是啊,江城时间现在应该是早上六点左右。
她没有多想,很快开口:“温墨寒,我这边出事了,需要你帮忙。”
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以致于那边的男人几乎瞬间正色:“先别着急,慢慢说,怎么回事?”
“一句两句说不清楚,我想问问你认不认识好一点的医生,能治疗枪伤的。”
说着,她抓了抓头发。
“枪伤?”温墨寒的声音一下子紧张起来。
姜寻的神情有些涣散。
不止如此,她说话时也有些不自知的语无伦次:“盛司越现在还在手术中,其实我不知道他到底需不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