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长一笑,道:“没事,边喝边醒,等喝好了,也就醒好了。”
闻言,柴宁扑哧一笑,道:“你讲了一个冷笑话,虽然不好笑,但为了配合你,我还是笑了。”
余长抬杯,道:“来碰一个。”
喝了一口红酒后,放下酒杯,余长戴起一次性手套,拿过一只虾,剥壳放在柴宁碗中,道:“来,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柴宁应了一声,夹起剥好的虾放入口中,咀嚼了几口,连连点头,道:“好鲜嫩呀,一点不腥,好吃,你是怎么做的?”
余长笑道:“刚才你不是一直在偷师么?怎么,没偷成?”
闻言,柴宁美眸一瞪,道:“我对做饭没天赋。”
“没事,勤能补拙,改天我手把手教你!”
“不要,你会做就行,我坐享其成不是更好?”
“其实上次你粥熬得挺好的。”余长喝了一口红酒,砸吧嘴巴道。
上次,指的自然是余长喝醉睡沙发那次,那次柴宁的煎饼做得虽不怎么样,但粥确实熬得不错。
柴宁嬉笑一声,道:“都是网上看的,现学现卖。”
“那说明很有天赋呀?”余长疑惑,随即又道:“难道你故意不想学会,是想依赖我不成?”
闻言,柴宁脸色微红,在红酒的熏陶下,她白皙似玉的肌肤越发楚楚动人,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把。
“谁想依赖你了,别瞎说。我可是独立、特性、自我、完美的柴大大。”柴宁扬起下颚,微挺胸前的峰峦道。
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调侃中,天色渐黑,柴宁仿佛想到了什么,起身去到电视柜旁,一阵翻箱倒柜,最终从里面抽出两只白色蜡烛。
“刚才我便说少了什么,原来是少了它。”看着手中的蜡烛,柴宁自言自语道。
余长道:“这感情好,给我,我有打火机。”
蜡烛点燃,微黄的灯光映照着两人的脸庞,将柴宁的玉颜映照得仿佛那天桥之上的九天玄女,多了一分别样的美。
而就在这时,门铃突然被敲响,柴宁眉头一皱,心中微讶,这个时间段柴宁家的门从没被敲响过,她有些狐疑地看向余长,却只见他笑着起身,道:“我去开门!”
只听余长开门后,似乎和人交流了一两句,说了声谢谢,便关上了门,而当余长再次出现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