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宁有个习惯,一般周五下午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都会留在公司,等待周末的到来。
她今天刚好也在。
余长不想以生日的名义送,那样有可能会让骨子里高傲的她有些下不来台,毕竟成年人生日“这东西”本身不是个事。
来到门前,刚好见张佳华从里面出来,脸色不太好看,似乎是被柴宁训了一顿。
“怎么了,华姐?”
对见到余长,张佳华有些意外,侧身看了里面一眼,摇了摇头,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。
余长上前敲了敲门,柴宁头也没抬,冷着脸道:“谁呀,进来。”
推门而入,余长笑道:“是谁惹宁姐生气了?”
见来人是余长后,柴宁的脸色瞬间缓和下来,道:“怎么是你?”
“就不能是我么?”余长笑着道。
柴宁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,这是你进公司以来,第一次来我办公室?”
“看宁姐说的,是我工作没做到位,我反思,我检讨。”
柴宁扑哧一笑,露出玉米粒般的皓齿,道:“什么时候学会的油嘴滑舌。”
“你这样说我可就伤心了,我可是真的心,来公司一年了,才第一次来宁姐办公室,难道我不应该做检讨?”
“行了。”柴宁打断了他,凤眸微瞪他一眼,起身给他泡了一杯清茗。
柴宁今天穿了一套浅绿色的V型小西装,七分裤搭配一双尖头银白色高跟鞋,露出白皙如皓月般的脚踝,甚是惹眼。
“说吧,来找我什么事呀?”柴宁做了一个波浪卷的发型,头发如海浪般翻滚在肩头,走动时摇曳身姿,卷发如流动的瀑布,散发着独属于她的清香,摄人心魂。
余长笑笑,并未答话,道:“刚才是谁惹你生气了,佳华姐?”
闻言,柴宁脸色再次冷了下去,道:“不正是她么?一件小事,马马虎虎,处理得一塌糊涂,你说她该不该骂?”
“宁姐,别急,急坏了身子可有很多人要伤心了。”此事毕竟是部门之间的事,余长不好评价,也不想更多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“谁伤心,你吗?”柴宁反过来挑衅。
余长:“......”
祸从口出,说的就是余长这种人。
这也间接告诉我们一个道理,没有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