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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一边。
袁绍和沮授离开院子后,便一路前往议事大堂。
“公与,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?怎么了?”
袁绍忽然开口问道,看向沮授。
从离开院子以后,沮授便一直眉头紧皱,一看便知心里有心事。
沮授犹豫了一下,方才说道:“主公,臣在想关于这个假天子的事情,臣觉得……要加强对他的控制。”
“哦?何出此言?”
袁绍有些疑惑,不太理解沮授为什么忽然这么说。
沮授回答道:“此人先前模仿天子行为举止,模仿得惟妙惟肖,但见到主公您时,又马上做谄媚小人姿态,前后转变之大,令人惊异。”
如果说,刘协一开始模仿天子有九分相似,只是让沮授感到吃惊的话;那么他从进入邺城,到方才在面对袁绍时的转变,则让沮授颇有悚然之感。
但袁绍听完沮授这番话,却是笑了。
“是公与你多虑了,此人不过是一贱民而已。小人前倨而后恭,没什么可担忧的。”
袁绍并没有把沮授的话放在心上。
一个连索要报酬都只敢要钱的家伙,胸无大志,目光短浅,这种人有什么可担忧的?
最主要的是刘协就在他的手掌心里,只要他想,随时可以将其杀掉,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。
“可是主公……”
沮授还想再劝,但袁绍已经无心再听了,摆手道:“先去堂内议事吧,回头再说。”
两人已经来到了议事大堂外。
沮授只好闭嘴,不再多言。
他担心自己多说了一些这位假天子不对劲的地方,会让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计划出现转变。
“能为使君做事,是草民的福气!”
刘协上来就是一通马屁乱拍。
和他记忆当中的天子一般无二。
就差一身龙袍和冠冕了。
看了片刻,袁绍收回目光,淡淡说道:“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,这是好事。”
“记住了!”
刘协站直了身子,慷慨激昂地说道:“以后草民一切都听使君的!使君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!使君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!”
“草民飘零半生,未逢明主。”
也就是说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