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是陛下逼迫的太紧,他一时之间无法回答,便借昏迷为由逃避。”
审配亦点了点头,“假借昏迷逃避君主追问,此类事史书多有记载。”
经过沮授和审配这么一说,袁绍也回过味来了。
咬牙切齿道:“这老匹夫安敢如此,害我担惊受怕!”
落后半个马位的逢纪也跟着大骂:“孔融此举当真是奸诈,这般无赖手段都用的出来!”
“明日等他再度入宫,定要备好十个八个医官,他要是昏迷就给他扎针!”
“愚蠢!”袁绍不留情面地骂了逢纪一句,“你安能扎醒一个假装昏迷之人?扎醒了他又继续装昏过去,难道还能一直扎他不成?”
孔融要是铁了心的假装昏迷,给他扎成筛子也没用。
逢纪闻言,觉得袁绍说的有理,又骂骂咧咧几句:“这匹夫,枉为孔子二十世孙。”
这时郭图皱着眉,疑惑的说道:“可他如此匆忙跑回驿馆又是何故?他若是不肯承认天子身份,主公难不成还能吃了他?”
审配道:“孔北海在许县的那几天,也不曾和曹贼有任何接触往来。或许是不愿与主公处于一室,担心落人口舌。”
“哼!”袁绍冷哼一声,十分不满,他袁本初盛名在外,焉是曹阿瞒之流能比?
这老匹夫若非仗着孔子二十世孙的身份,都入不了他的眼。
“我以为,或许与那个侍从有关。”田丰忽然开口。
众人闻言,纷纷惊异地看向他。
居然……正常说话了?
没有一开口就让主公下不来台?
袁绍心中琢磨了一会儿,厘不清与那侍从有何干系,问道:“元皓有何高见,不妨直言不讳。”
这次田丰难得没有拆他的台,他也难得让田丰直言不讳。
田丰斟酌了一会儿,说道:“方才在驿馆之时,我观那侍从颇为不俗,绝非常人;背负双戟,腰缠马鞭,亦有包裹在身,显然是准备离开驿馆。”
“但他既为孔北海侍从,为何会有离开驿馆的打算?丰以为,定是孔北海提前叮嘱过他。”
“例如若是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