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许县使者,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为什么他可以进去?国相不是谁都不见吗?我也要入府见国相!”
说着就要强行闯入国相府。
一旁早有防备的仆人赶紧将他拦下。
这时府外来访的名士中有人道:“此人乃是太史子义,与国相乃是忘年交,更对国相有救命之恩,他入府探望自是可以的。”
许县使者闻言顿时哑火了,只能神情郁闷地重新回到马车,继续等待。
太史慈跟随管家一同进了相国府后,管家并没有带他去卧房,而是直接前往书房。
“国相就在里面。”
管家微微一礼后便转身离去了。
太史慈将鞋子脱去,踏上干净整洁的地板,推门走入了书房内。
书房并不大。
两排放满了书籍以及竹简的书架、挂在墙上的几幅字画以及一张书案,便是整个书房内的全部陈设,看起来颇为简陋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一阵咳嗽声在书房中回荡。
只见书桌后面,一名面容有些消瘦的老者,正坐在书案前提笔落字。
在他周遭的地面上散落着一地的书卷。
衬得他的身影更加苍老而佝偻。
“拜见国相。”
太史慈上前两步,躬身行礼。
这老者,正是北海国相,当今文坛的执牛耳者——孔融!
“子义来了?”
听到太史慈的声音,孔融却并没有转身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子义请自便吧,屋里有些杂乱,随便找个地方坐便是。”
太史慈只是静静侍立在孔融身后,望着他在竹简上忙活。
过了许久后,孔融方才停笔,长舒一口气,将目光投向太史慈:“子义为何而来?”
“听闻国相染病,特来探望。”太史慈恭恭敬敬地回答。
孔融闻言笑了笑:“子义不必担忧,一点风寒罢了,并无大碍。”
“我之所以对外称病,不过是不想面对外面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