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需要多久?可别给我弄拖字诀啊?”隋子义不耐烦了。
“起码要——”
陈宜山脑海中飞快的思考,他记得程勇跟他说过,一周后就要跟杨舒把婚礼办了,到时候就能找机会抽血。
“一周的时间!”
“这件事我还要跟几个常委沟通一下,才好拿到县委会上讨论,不然贸然拿上去,也不太好通过。”
隋子义看着陈宜山的眼神有些复杂,但最终还是没有进一步逼迫,只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
“好,那我就给陈县长一周的时间,您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。”
说罢,也不打招呼,直接推门走出了办公室,样子嚣张到了极点。
看着那背影,陈宜山也是恨得咬牙切齿,当即又把程勇喊到了办公室。
“小勇,你得加紧了,隋子义步步紧逼,太嚣张了。”
看到领导额头青筋崩崩直跳,程勇也能想到陈宜山收了多大的气。
“实在不行,用点手段,也一定要搞定那个杨舒,只要别把事情闹得太大,我帮你做背书!”
看起来陈县长是真被气到了,话里有话的让程勇用点手段,完全不是最初那副接盘但不能碰的意思。
“县长您放心,婚礼那天,我就是把这女人敲晕了,也把亲子鉴定用的血给您搞到手!”
“不是,隋老板,我们县长在,我这就帮您通报一下。”
“用不着,还真把自己当县太爷了,见个面还要通报,滚蛋,我自己去找他。”
“陈宜山啊陈宜山,你身边的人都被我拿捏了,现在你还拿什么跟我斗。”
第二天,一辆奔驰豪车停在了县政府大院,隋子义昂首阔步的下车走进大楼。
“你们陈县长呢?别告诉我还没回来。”
“隋老板,我们陈县长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,要敢再说陈县长不在,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隋子义轻蔑的瞪了一眼董海洲,骂骂咧咧的说到。
程勇有时候也忍不住翻动着隋子义给自己的那十万块钱,想是不是买辆代步车。
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抛之脑后,程勇将来是准备走仕途的人,哪怕已经有陈县长的背书,也未免瓜田李下。
不值得为了区区十万块,给自己履历留个小黑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