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娃娃了可不能再跪了。”察察头人的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,“阿妹,我们回家吧。”
这回朝神算是废了,神明不帮她,她没有怨言。
回去休息好了,再朝。
西原女人绝不服输!
察察头人打横抱起太太,出门。
却频频回头,一会儿看看躺平的大松树,一会儿打量院中吃草的白牦牛。
就是没看人。
察察头人将太太小心翼翼抱上马车,自己再上马车。
半个身子都钻进马车了,终究不甘心,跳了下来,奔向院中悠悠吃草的白牦牛。
扑向白牦牛的大屁股,接着抱住了白牦牛。
武子期:???
妲娜:???
管家:……
察察头人抱住白牦牛一阵哼哼哈嘿,白牦牛屹然不动。
察察头人更大声地哼哼哈嘿,白牦牛烦了,抬起健壮的后腿,狠狠一踹。
白牦牛:哞——(变态!)
被踹了一脚的察察头人恢复了正常,乖乖走了。
武子期:……他常常因为不能理解西原人的行为,而感到格格不入。
午后,武子期制定了一个严密的汉文学习计划,要给妲娜讲讲。
“妲娜!妲娜?”
武子期捏着汉文学习计划屋前屋后地找,妲娜人呢?
傍晚,武子期看倦了书要去院子里看落日。
开门,面对一院低头吃草的牛羊,武子期陷入沉思。
“哪里来的?”
妲娜磨刀霍霍,“捡来的。”
捡来的?
武子期不信。
妲娜举了头牦牛,叼着刀去溪边。
武子期恍然大悟,追去溪边。
牦牛已经死了,血流进溪水里。
腥气很重,武子期不敢靠近。
想到自己喝过一捧新鲜的牛血,顿时干呕起来。
“这是察察头人夫妻朝神放生的吧,你捡回来杀了吃,不怕神明责罚么?”西原人将神明当作信仰,妲娜也是西原人。怕妲娜糊涂过后后悔当初的馋,好心劝道。
妲娜将手伸进牛肚子里掏出一大团内脏,摇头晃脑,学着武先生说话的口吻:“信则有,不信则有大肥牛吃。”
晚上,武子期和妲娜每人抱着一只香喷喷的烤牛腿啃得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