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天带着时黎过来,就是想问问这个小混混是不是你们家找的人。”
时黎大伯母的话音刚落,楼上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。
几人循声齐齐向着楼上看去。
没有人。
时黎猜测这声音可能跟乔山有关。
面对时黎大伯母的质问,冯父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,“时黎欺负我们家容容了?”
因为对于女孩子来说,闺蜜的男朋友就是自己在这世界上最讨厌的人,没有之一。
梁容容顺着时黎的视线向着楼上望去。
“您这样想就不对了,冯家婶婶跟您关系向来亲密,怎么会不欢迎您上门呢。”
“原来是咱们娘俩的耳朵一起出现了问题,有时间了可得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,耳朵可是身上很重要的器官呢。”
“伯娘,那咱俩有时间您带我去医院看看,我爸妈都不在家,就只能靠你了。”
这是时黎两辈子第一次进冯家,上辈子的时黎躲冯昀赫还来不及,怎么会主动去冯家。
就在时黎悄悄打量冯家别墅的布局时,她在二楼回廊的转角处看到了个鬼鬼祟祟的身影,这个身影略微有些熟悉。
至于哪里熟悉,这道身影为什么对他来说熟悉。
大伯母确实是圈内有名的泼妇,但被人背后议论,和骂到面前还是不一样的。
长辈在自己面前被人侮辱,时黎怎样都做不到假装没听见。
“冯叔叔这是什么意思,贵府上只有我和伯母这两位客人,那句泼妇是在骂我和伯娘吗?”
时黎大伯母把她往怀里揽,“我可怜的侄女儿呦,你爸妈出国谈生意,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,叫人欺负了也只有伯母能替你做主。”
眼瞅着这娘俩从阴阳怪气转到哭丧,冯管家赶紧说,“时太太,我们先生已经在路上了,有什么误会可以等先生回来再说。”
大伯母配合她说道,“耳朵不好的又何止是你一个人,愣是把冯先生说的话听成了泼妇,还以为人家不欢迎咱们呢。”
时黎心里憋笑,不欢迎是肯定的。
上辈子时黎初来乍到,以为大伯母是那种贼婉约的贵妇人。
在种时黎堂姐要结婚,大伯母跟